; 赵平感叹道:“我当然知道,不然早就闹翻了,有时候还真羡慕四弟,他不用继承王爵,做什么都无所谓,只管吃好喝好玩好,我却要天天受苦,早上别人都在睡觉,我却要去私塾做功课,做不好还要挨先生戒尺,下午还要去耍枪弄棒,累的半死回来还要写字。”
秀珠听他如此说,心里也觉可怜,搂着他的头道:“好可怜见的,你这几日都晒黑了许多,不过精气神比往日好一些。”赵平含泪道:“要不是听你们说我曾被贼人暗害过,我才不会去学武呢。”
赵平脑袋被秀珠搂着,一股女儿香钻入鼻内,心里不由一荡,想起在父亲书房里看的春宫图以及往日做的春梦,有些口干舌燥,一双手按捺不住,回身抱着秀珠亲吻起来。
秀珠见他如此,也是情动不已,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接吻,生涩地回应着对方,说起来是接吻,其实不过是舔舔嘴皮子。
赵平见她不怎么反抗,胆子也就大了起来,那一双手深入女孩儿的衣衫,握住胸前微微隆起的乳鸽,反复揉搓。秀珠红着脸推开他道:“少爷,这样可不好。”
赵平笑道:“那怎样才好,趁着她们都没回来,你替我好好洗一洗。”秀珠道:“那也好,先说好你不许乱动。”赵平点头笑道:“我绝对不动。”
话音刚落,一双手搂着秀珠猛地往澡盆里拉,女孩儿一个不防,失去重心,整个身子都栽倒在澡盆之中,一时浑身湿透,十分狼狈。费了好一会功夫才挣扎着爬起来,赵平搂着她道:“咱们两个也学别人洗个鸳鸯浴。”
秀珠吓得连忙向左右张望,紧张道:“那可不行,她们要是回来撞见了,闹到王妃那儿去,你倒是没事,我只怕会被王妃处死也说不定。”
赵平听了冷哼道:“你怕什么,现在没别人,就算有人回来了,我们也能听见,机会难得,好姐姐,你就依了我吧,要是母亲要怪罪你,我第一个不答应。”
秀珠与赵平相处日久,早已暗生情愫,平时人多眼杂,也就忍耐下来,现在好不容易遇到独处机会,又是豆蔻年华,年轻心热,喜欢一个人就巴不得掏心窝子,现在又是这副光景,只得低下头任由赵平施为。
赵平见她不再反抗,喜的抓耳挠腮,一面好姐姐叫个不停,一面替她脱去衣衫,不一会儿就落得一丝不挂,两个人只是赤身相贴都觉得无比销魂。
赵平迫不及待地将手摸向女孩儿的私密处,刚一接触只觉温热难当,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秀珠紧张之下双腿并拢,少女有力的胯子将他的贼手夹的紧紧的,丝毫不能动弹,连抽出来都不行。
赵平见此连忙安慰她道:“别紧张,我只摸一下。”秀珠这才微微放松了力道,邹眉道:“别这样,我总觉得怪怪的不好。”赵平笑道:“怕什么?母亲将你放在我房里,早晚是我的人。”说毕手上一用力。
那手指就进入一个紧密炙热的所在,心中诧异不已,于是加大力道来回揉搓,竭力让手指进入更深处。秀珠初经人事,虽是指头也觉疼痛难道,不觉掉下泪珠儿来,委屈道:“轻一点,好疼。”
赵平怜悯之心大起,连忙抽出手来,扶着女孩儿从水中站起来,一双眼使劲儿往那肉缝儿瞧,只觉此物与书上所绘相差甚大,不过细细一道粉红窄缝,也并无毛发。殊不知书上描绘的都是成年女子的阴唇,秀珠今年也才十二。
那里有什么毛发可寻?秀珠被他如此观看,羞涩的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下意识要去寻衣裳披上,赵平那里容她得成,抱住她道:“容我好好看看,当真美妙至极。”
于是低头凑了过去,反复张望,细细打量那阴唇嫩芽,耻丘微微隆起,肉唇初现,嫩芽儿藏匿其间,时隐时现,恰如含苞待放的蓓蕾,将开未开,欲绽未绽,只要赵平的手指微微一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