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见那觉缘与美少妇相熟,故此刻意拉近。觉缘受了他的银子,自是十分欢喜,回去苦苦筹划了一番。
这一日,美少妇又进寺庙中拜佛,觉缘接引过来,先给菩萨烧了香,又道:“施主最近心事重重,可有什么事烦心?”那美少妇脸上一红,连忙道:“大师果然能知人心,只是此事不好说。”
那觉缘笑道:“无妨,不过贫僧也会看些面相,不知施主可否愿意听一听。”那美少妇道:“愿听大师讲道。”那觉缘便将美少妇引入一家静室,屏退左右,方才道:“施主已经大祸临头,犹不自知啊!”此话如当头棒喝,吓得美少妇面如土色,连忙纳头拜道:“弟子待佛虔诚,亦无亏心之事,如何会有祸事?愿大师解说。”
觉缘在蒲团上坐定,双掌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周围香烛烟雾缭绕,悲天悯人的面容逐渐模糊,只听他道:“前世种因,今生得果,施主虽然今生做尽善事。
然而前世为非作歹,根本不够偿还前世所欠的债,如今劫难当头,只怕难以轻易化解。”美少妇惊恐地问道:“到底是何种劫难,请大师细细讲来。”觉缘道:“施主莫急,待贫僧做道法事,一切就会真相大白。”于是命美少妇端坐在蒲团上。
他取来一个宝瓶,用柳枝儿蘸水,向那美少妇撒去,一边撒一边念道:“大慈大悲啊惠苍生,撒雨露,普众生,掌宝杵,退妖魔,度鬼神,行宏愿,舍功德,南无阿弥陀佛!”念完之后。
他旋即又归坐在蒲团上,沉吟许久,这才睁开眼道:“贫僧已查明白,施主前世乃是一男子,常以奸淫妻女为乐,因此种下淫报,今世不但自己有殒身断子之祸,连带丈夫家人也会受累,牵出天大的血案来。”
那美少妇吓得脸色苍白,颤声流泪道:“这可是如何是好,请大师救我。需要多少香油钱,尽管说来,我都愿意给!”
觉缘摇头道:“天意如此,怎好擅自更改?施主还是请回吧,记住一定要静守门庭,不问世事,或许能消解那么一些。”美少妇道:“我日日吃斋,天天礼佛。难道还不能够消解吗?”
觉缘摇头道:“若是这么简单就能化解,天下早已太平。”美少妇不停磕头道:“还请大师尽力相助!”觉缘见火候已到,这才道:“你家最近有什么异时发生,都说与贫僧听来。千万不可隐瞒。”
美少妇连忙擦泪道:“前段时间我丈夫受了重伤,好不容易恢复了,又有几个小妾先后引来歹人,做出那伤风败俗之事。
他的脾气也越来越坏,我就怕家中的矛盾会越积越深,说不定那天就会发生泼天祸事。”觉缘连忙拍手道:“正是此劫了!
你种的因果已经连累到你的夫君,若是再不化解,泼天祸事就在眼前。”美少妇磕头道:“弟子恳求大师指正!”觉缘道:“你若是信得过贫僧,暂且先不要回家,在山下静堂先住个三日,切忌不可与外人多言,也只可吃我送来的饭菜,时间一到就可来找我。若坏了规矩,只怕再难相救!”
美少妇郑重允诺,只得先遣人回去传信,独自住在竹林中的静堂,那杜显真心中不解,于是问觉缘道:“大师为何要让她住上三日?”
觉缘拿出一副药来道:“此乃贫僧自制的女用催情药,不可一次性多用,否则催情效果不但不好,反而使人陷入恶心眩晕之中,事后也惹人生疑,若多次少量服用,再辅以燃情香,内外夹击。
那催情效果极佳,手段也隐蔽,咱们得手容易的多。”杜显真大喜道:“如此一来,大事可期!大师果然高人也!”觉缘冷笑道:“你不要高兴的太早。
她丈夫名号你可知道?乃中原大侠赵羽,此人武艺高强,曾击败过众多高手,要是被他察觉,你我性命难保。”杜显真不屑道:“咱肏的就是那大侠的妻女,别的还没兴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