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果然是扯淡式相亲,害得我白白空欢喜了半天。”
大嘴听完我的话脸上的兴奋早已没了踪影,剩下的只是失落。
“你不是喜欢上小寡妇杜鹃了嘛?还用得着相亲?”我边喝扎啤边用安慰的口吻道:“挺好,小寡妇知道疼男人,而且你这样的毛蛋小子,就得找个小寡妇,有些生理知识呀什么的,可以带带你!”
大嘴差点儿没把一杯啤酒泼到我脸上:“浩子,你还能不能愉快聊天了?”
我嘿嘿笑,看着大嘴一脸的幸福状我又故意道:“嘴,你放着公司里那么多黄花大闺女不要,偏偏要追一个小寡妇,呃,呸呸呸,小少妇,小少妇,你是不是想高攀……”
“小寡妇”这三个字如果是调侃的时候说起来别有韵味,但大嘴好像在搞真的,这样一来我再说“小寡妇”好像就有点儿真的不能愉快聊天了。
“高攀?我攀什么?”大嘴又是一脸迷茫:“不错,杜鹃是长得漂亮,身材也充满诱惑,但她再怎么说也结过婚吧?我叶冠军不说貌似潘安但也称得上仪表堂堂,最重要的,我,我还是处、男……”
“噗嗤!”我没憋住,笑出声来,嘴里刚喝进去的啤酒也喷了出来:“不是,嘴,你能小声点儿不?处、男现在可不是什么炫耀的资本,别让人听了笑话。”
“嗨!这有什么好笑话的?珍惜动物知道不?我这个年纪的处、男比处、女都珍惜……”
“行了行了。”我笑着对他摆手:“不说这不说这个,你小子难道不知道,杜鹃的老爸在安康也算是个高管,我说的高攀是指这个……”
我以前和潘玉在一起的时候,对安康公司财务部里的几个同事都有些了解,所以杜鹃的事儿我知道一些。
哪知道我这么一说,大嘴却把嘴撇的像是中风病脸瘫患者:“拉倒吧,一个没权没势光有级别的工会主/席,算什么高管?而且她老爸是整个公司出了名的又臭又硬,还以为现在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工人阶级领导一切的时候,把自己找个工会主/席看的比天还大……”
他喝了一口啤酒:“整天看不惯这个看不惯那个,整个公司的上层,没有一个和他合的来的,结果就是人家把他孤立了,他却每天忙着调查这个调查那个,说是要为工人做主……”
一边说,大嘴一边摇头,表示对未来老丈人的不屑。
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看着我又道:“上星期,就在上星期,他和白天魁在办公楼前大吵一架,他指着那个办公楼说白天魁在工程上贪污工人们的血汗钱,骂白天魁是‘吸血臭虫’,要不是我拦着,估计白天魁得给他一个大嘴巴子!”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我大脑里某根神经被他的话给拨动,发出“嗡嗡嗡”震动的声音。
我急忙打断他的话:“办公楼?你说的应该是你们公司那幢旧办公楼吧?”
大嘴将大号啤酒杯墩在桌面上:“不是旧的难道还能是新的?新的不是你们公司正装修着嘛?我听说,这个杜老头和白天魁是死对头,当初,旧办公楼工程包括后来的装修,原本公司定的是杜老头这个工会主/席负责监管,但不知白天魁怎么活动的,代替了杜老头监管小组长的职务……”
看来大嘴要追杜鹃这次是真的用了点儿功夫,连杜鹃老爸的事儿都被他扒的一清二楚。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