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空空的木匣,宫鲤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但是墨崖倒是镇定,拿着上面的绸子翻看了一下,又在木匣的缝隙之上抹了抹,捻了捻手指。
“他来过这,那时候你在做什么。”
宫鲤仔细一想,这几天也就是严柏卿之前来的时候,灵海曾经过来叫她起床。
“就是你去冥殿的那天,他来喊我起床,我见他冻的厉害便让他进来坐着,我去外间梳洗,不过也就一会儿的功夫,我回来的时候见他喝了茶水,动作都没变,是怎么拿走的。”
墨崖伸手将宫鲤拍红的手掌握住,火辣辣的疼减轻了不少,脑子里也安定下来。
“是鬼影过去拿的,上面的封印是我亲自下的,若不是鬼影来拿,他是解不开封印的。你对鬼影的气息熟悉,所以也不会有防备,那天严柏卿也来了吧。”
“对,我睡得很沉,并不知道他来。”
说道这里宫鲤顿了一下,然后看着墨崖说道:“其实我也很奇怪,为什么睡的那么沉,竟然连你离开都没有知觉,晚上都没有醒,还睡过头……他对我做了手脚。”
“有可能,倒是我疏忽了,以为你是太累所以便没有打扰,加上回到冥殿也很仓促,被幽鬼拖着竟然回不来。算起来整件事都透着巧合,你恰好睡得沉,我又恰好回到冥殿,南宫野还恰好上了灵海,倒是像极了提前计划好的一个事情,环环相扣的进行着,所有人都没有意识到事情其实都首尾相连。”
“那这样的话,幕后之人就不是灵海自己,他和别人合起伙来算计我们。从我们进入巫师寨开始,或者是更早的时间。”
墨崖拉着宫鲤坐下,给她倒了一杯热茶。
然后才接着说道:“若是他与幽鬼合谋倒是也说得通。”
“和幽鬼?当时的巫师寨可是都被幽鬼给杀了。”
“正是因为这样才对的上,之前我们将关注点都放到了灵川身上,但是要论法力深浅,灵川根本都比不上灵海,当时他一人担下罪责,我们便相信了他的话,其实想想,灵海一个什么都看不到的人,却在陵墓里好端端的被救了出来,只是因为我们都下意识的被他还是个孩子的身份给骗了,如果这些都猜得没错,那么灵海才是一切的策划者。”
“所以,他母亲当年如此虐待灵川,其实并不是对他寄予厚望,而是要他作为一个靶子,来保护灵海,真正继承她遗愿的是灵海。”
“没错。”
好深沉的心思,这么多人,加起来都几百岁的人,竟然愣是没有看出一丝端倪。
他的表情那么纯真,眼神蒙着水雾,让人看着就想怜惜。怎么会想到这一切,是个小小少年计划好的。
“巫师当年被禁止,还有一个很少提及的原因便是,巫法可以蛊惑人心。”
所以巫师当年作为国师,一旦欲念熏心,便会用巫法来祸乱朝纲,是一个巨大的隐患。
“那灵海杀了巫师寨的人为她母亲完成遗愿,为什么又要多此一举与我们走在一起,还要投靠幽鬼。”
“或许他也想要那长生泉来增加功力。”
“但是那泉水不是只对幽鬼有用么?难道说?他如今其实也被幽鬼给同化了?”
墨崖摇摇头,“就从他之前的心思缜密来看,灵海是个聪明人,而且信心十足,这样的人往往野心勃勃。幽鬼有什么好,不人不鬼的生活在黑暗之处,以他的才智怎么会瞧得上那个东西,或许他的目的是想要借助幽鬼的力量来统治天下呢……”
好一个欲念,让这么多的人沦陷其中,为了成全一己私欲,拉着那么多人来陪葬。
“又是天下,真的那么诱人么,这个抢,那个也抢……南无到如今都没有露头,也不知道又在酝酿什么坏水,真...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