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陈应、鲍隆两人放声大笑,他们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玩的人,刚一见面就要他们投降,而且还是做他手下的一个小跟班,这让两人大笑不已。
“你们待如何?”李傕看着这两个笑得很欢的人,也是笑着问道。
两军阵前,气氛怪异,就象是三个傻瓜在你说他傻,他说你傻一样。两军将士更是一个个莫明其妙起来,不知道他们的主将在干什么。
“其实想让我二人投降也不难,我二人自恃还有几分武艺,只要你能打败了我两人,我两人便归顺你,如何?”陈应、鲍隆都是大山中出来的孩子,心眼也直,大声说出了他们的要求。在他们想来,眼前这个大汉,虽然长得还算高大威猛,但再强也比不过山中的猛虎,他们可是连恶虎都射杀了的人,又怎会怕一个小小的将军呢!
“好!一言为定,输了可不准耍赖!”李傕听后,高声应道。
李傕心道:好吧,本将就展示一下武力,以武服人!以前董卓军中有吕布在,很少有他表现的机会,现在终于可以一展雄风了。
三马交错,李傕挺矛、陈应飞叉、鲍隆舞锤,煞是好看,三个战到了一起。
这三人武艺特点还真有点相似,都是大开大合,没有什么华丽的招式,就是使命的用力劈,用力砸。三股兵器撞到一起,响声震天,两军将士的耳朵都被震得嗡嗡直响。
李傕以一抵二,丝毫不落下锋,手中长矛指东打西,挥动成团,在陈应、鲍隆两人之间来回摆动,一会架住了陈应手中的五股大铁叉,一会又挡住了鲍隆砸过来的大锤。
“崩,当……”三股兵器不断撞击,响声不断。
“咚、咚、咚……”两军将士看得是眼花缭乱,敲动战鼓为各自主将喝彩。
转眼之间,三人打了有几十会回。陈应、鲍隆已是渐渐招架不住,为什么呢?
他们是凭打猎的经验在战,根本就没有受过什么名师指点,每一招都实打实的用力,时间一长,就是不用别人打你,你自己也是吃不消。但李傕不同,他久在军中,不论是以前的董卓军还是现在的镇西军,都不乏武艺高强之辈。李傕经常与这些高手切磋,兵器的发力技巧与战斗经验,都比这两人要娴熟得多,一柄长矛连打带消在两人之间游斗。
“开!”三十合之后,李傕开始发威,一声大喝,手中长矛如蛟龙腾空,幻出数条矛影,趁着陈应力竭之时,长矛狠狠地撞在五股大铁叉之上。
“铛啷……”一声,陈应一下子拿捏不住,五股大铁叉脱手而出。
李傕得势不饶人,催马杀到陈应面前,手中长矛直袭陈应面门。
陈应就觉一眼一黑,一道乌黑的矛影到了近前,那里还能躲闪得及,心道:“我命休亦!”跟着是两眼一闭,闭目等死了。可是他等了许久,也没觉得身上痛疼,睁眼一看,发出“妈呀!”一声惊叫,原来李傕的长矛正停在距离自己面门数寸之地。
只要李傕稍稍往前推进数寸,陈应的脑袋就被李傕的长矛刺个对穿。
“多谢将军不杀之恩!”山野中人,也许不识礼数,但却是很纯朴。陈应一见李傕没有杀他,哪里还有脸再战,滚鞍下马,“扑嗵”一声跪倒在李傕面前,大声喊道。
一旁的鲍隆一看,罢了!两人都不是人家对手,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了,还怎么打?而且自己也已双臂酸涨,浑身乏力,平时他与陈应关系就好,干脆咱也投降吧。
鲍隆也“扑嗵”跪倒在地,投降了!
“都是好汉子!都起来吧!以后你们就跟着某家吃香的喝辣的。”李傕见收服了二将,心中大乐。活了几十年的人了,也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
“两位将军,本将可是奉主公之命来取桂阳的,你们得给本将想想法子,将这桂阳城拿下来,本将也好向主公交差啊!”收服了陈应、鲍隆之后,李傕就对这两人诉苦道。
以前在董卓手下,全都是李儒那小子出谋划策,李傕、郭汜等只管打仗,让咱打那就打那,可现在李傕将军是独领一军,指望不上别人了,只能靠自己了。这才不惜放下架子向陈应、鲍隆二人求教。
这两人一听,感激啼淋,这哥们不错,将咱当贴心人,不见外不是。这么重大的事都找咱们商量,两人是倍感激动。自己又是刚刚归顺的人,好亏也得有点晋见礼不是。这桂阳咱哥们,就给你拿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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