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将军放心,这桂阳城就包在咱两兄弟手上了!”两人在李傕面前一阵耳语。
李傕听后大喜,就这么着。转身传令大军:“就地扎营!”他们不走了。
陈应、鲍隆两人也带着三千桂阳兵丁回城去了。
这三人打了一仗之后,就都诡异的收兵了,虽然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两军的将士距离三人交战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并不是很清楚发生了什么。他们心中虽有疑惑,但主将不说,他们也不敢问。
李傕为一军之将,他不说当然也没有有敢问,但陈应、鲍隆两人可就不一样了。这两人刚率军回城,就遭到了桂阳太守赵范大人的质问。
赵范命人将陈应、鲍隆两人招进了太守府,开口问道:“两位将军怎么这就回来了?你们不是答应本官擒拿贼将的吗?”
陈应、鲍隆早就想好了,不慌不忙地上前,一付诚慌诚肯地答道:“回禀主公,贼将十分厉害,我俩都不是他一人的对手,没有完成任务,还请主公责罚吧!”
“什么?你俩已经同敌将交锋了,既然不是敌将对手,又为何一将未损,一兵未失就跑回来了?”赵范一听,镇西军可真厉害,随便派一员大将,就将自己帐下最能打的两员将军打败,这仗还怎么打啊!可接着一想不对啊?这两人既然是打了败仗,又怎么可能带着三千军队毫发无损的回来了,是不是,其中有诈?
“当时,我们两人见打不过贼将,为了大人和手下这三千将士的生命,便假意归降贼将,并告诉他我们愿意作为内应,献出桂阳城,作为晋见之礼。这贼将果然上了我们的当,将我们放回来了。”陈应、鲍隆两人仍是不慌不忙地说道。而且是面不改色,心也不跳,一付诚实可信的样子。
赵范两只大眼睁得圆圆的,仔细地审视着站在厅中的两人。看到这两人一脸憨厚老实的样子,怎么也不象是在说假话。
这就是应了一句老话,老实人一般不骗人,可一骗起来,却可以骗死人,就是老歼巨滑的赵范也看不出这两人一点儿异样,想不相信都难!
“那你们又是怎样说服汉将的呢?”赵范还是有些不放心,又问了一句。
“哦!很简单,我们俩只是告诉他,今夜我们会以火把为号,打开城门,放他们进城,那贼将就被我们骗住了。”这两人一问一答,有板有眼,还真象是那么回事一样。
要想骗人先骗住自己,九分真话里面只能有一分假话!
赵范的眼睛越瞪越大,没想到这两个二百伍还有这一手,确是让人刮目相看啊!“两位将军,又有何破敌之策?”赵范已是相信了九分,就差最后的一点了。
“这有何难?今夜我二人按约定时间以火把为号,将贼军骗进城中,然后在城内埋下伏兵,半途劫杀,定可杀他个尸骨无存!”两人狠狠地答道,仿佛敌人就在眼前,浑身都带着杀气,要解他的心头之恨一样。
“好!好!好!两位将军不仅勇武过人,还智谋百出,本官甚慰!”
赵范听后,大喜,连最后一点疑虑也化为了泡影。
当夜,月朗星稀,朦胧月色当中,一支大军静静地等在了桂阳城外三里处。
“将军,你看城头。”李傕身边一个叫张锐的万人将,出声道。
李傕抬头一看,只见桂阳城门楼上,果然出现了一支火把,正在拼命地摇晃。
“好,传令大军,准备进城!”李傕轻拍了一下跨下战马,对身边的万人将说道。
“将军,会不会有诈?”张锐是员老将,跟随皇甫剑多年,有些担心地问道。
“风险是有,但很小!本将想过了,桂阳城也算得上是座坚城了,要是硬攻,伤亡必是不小。这个险值得一冒,但我们也不得不防,为了以防万一,本将先率五百铁骑进城,先守住城门,你再率兄弟们分批进城。”
李傕看着远处闪着昏暗火光的桂阳城,又看了看张锐,沉声说道。
这样一来,就是有诈,也只有自己率领的五百铁骑有危险,跟收益比起来这个险还是值得的,更何况李傕相信陈应、鲍隆二人,这是一种说不出原因的信用。
“将军小心!”张锐小声说道。
一万大军在李傕一声令下,就着月色,慢慢向桂阳城接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