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丫蕉成基改口称自只为“委员长”赵北就知道对方唉测”恐,干是摇了摇头。
“味根,这几人既然已经幡然悔悟,咱们自然不能赶尽杀绝,总要给他们一个洗心革面的机会么。
之所以请你过来,并给你看这些伏辩,只是为了让你明白现在的这个局势。自从前天江苏省议员遭到陆建章大逮捕之后,国会里的那些议员们就开始疑神疑鬼,有的人骂中枢搞政变,有的人草木皆兵,甚至逃去了租界,连议员都不敢做了。这些事实你也清楚,现在的这个局面。有些混乱,对国家没有好处,也会影响国民的情绪。所以,中枢决定先把人心安定下来。
中枢认为。现在的国会里,联合阵线固然占有绝对优势,可是国民同盟那边也有一定势力。而且,也正是因为国民同盟这种背地里搞小动作的做法引起了混乱,如果不是他们对中枢的外交政策指手画脚的话,这些主动写伏辩和自白书的议员怎么会如此的杯弓蛇影呢?在这些人看来,中枢好象真的在搞政变一样,这简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么,岂有此理!”
总统这话说得恳切,不由熊成基不信,确实,自从“总统策划政变”的传闻在国会里流传开去之后,熊成基一直在为中枢和总统辩解,他不相信革命者出身的赵北会用袁世凯的手段破坏共和制度,不过,从这几份伏辩来看,国会里确实有一批议员坚持认为江苏的“国民同盟大逮捕”就是总统针对国民同盟的政变,说不好,这就是一系列逮捕和杀戮的开端,所以,那些原本参与了国民同盟弹劾总统密谋的联合阵线成员吓破了胆,他们没去租界,也没胆量继续跟国民同盟合作,所以,最终他们选择了向总统自首。以换取总统的宽大处理。
这叫“洗心革面”但更像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总统是想让我出面安抚国会议员?”熊成基揣测着赵北的用意。
“是的,我想请你去一趟天津,现在不少国民同盟的议员都逃到了天津租界。现在他们虽然在租界里暂时蛰伏下来,可是难保以后不会有人利用他们做文章,所以,必须尽快将他们劝回国会,你带着我的亲笔信过去。跟他们说,江苏的事情是陆建章和徐宝山在主持,中枢并不直接干预。虽然司法部也参与其事。可是现在司法独立运行。中枢怎么会去干涉呢?所以,无论抓的是什么人,国会是国会,省议院是省议院,两码事。只要没有参与对汪省长的刺杀密谋,就大可放心的做他们的议员,不必整天疑神疑鬼,当心中了他人圈套。”
“为何不清张季直出山?他是副总统,又是国民同盟党魁,他去劝说。自然比我这个外人管用得多。张季直现在就在京里今晚他还请黎议长和汤议长赴宴,他都没跑,那些国民同盟的小喽罗跑什么啊?难道真是做贼心虚?”
熊成基有些奇怪。作为国民同盟的党魁。张寒现在没逃去租界。反而那些手下的小喽罗逃走了,这种情况确实有些反常。
“小喽罗跑了,可是党魁没跑,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这很可能就是他们的安排,明白了这一点,你就明白我为什么不叫张季直去安抚那帮议员了。本来,我是想请黄克强跑一趟天津的。可是考虑到他现在健康情况大不如前,所以只好委屈味根跑一趟天津了。你也是革命元勋,而且还是我国宪政楷模宋钝初先生的关门弟子,在议员们中间也有号召力。”
总统前头那几句话说得有些诛心,这让熊成基有些担忧,迟疑了一下,他还是决定问一问。
“司法部下令逮捕江苏省议员,事先一定是取得了总统认可的,不知总统能否告之熊某,陆建章和徐宝山逮捕那么多人,手上是否有真凭实据?或者干脆就是风闻拿人?”
赵北沉吟片刻,说道:“味根,我跟你说实话,关于这个问题,我也回答不上来,因为这证据现在掌握在专案组手里,尚未传过来,所以,我现在也只能等待,和国会议员们一样。等着审讯结果。等着水落石出,现在我国是法治国家,不许刑讯逼供。也就不必担心嫌疑人屈打成招。”
熊成基点了点头,想了想,又问道:“如果是抓错了人呢?中枢恐怕要找个台阶下啊。司法部、内政部甚至专案组恐怕必须有人出面为此承担责任,向国民谢罪。”
赵北淡淡一笑,说道:“味根的担忧不无道理,但是现在谈这个还为时尚早。一切还是等专案组的报告递上来再说吧。说实在的,我相信陆建章的能力,他一定能够查明“一号专案。的真相。”
“那好,我这就出发去天津,没有火车的话。我就坐汽车过去,还请总统派一辆汽车和一名司机。”
熊成基放下心来。只是对于他能否劝说那些躲在租界的国会议员返回国会却是没有多少信心,现在国会里确实有些人心惶惶的感觉,就连在刚才的美国商会的晚宴上。人们的话题也主要集中在江苏的“国民同盟大逮捕”上。
对于国民同盟的“政变”论,熊成基是反对的,他不相信联合阵线在搞什么政变,但是另一方面,熊成基确实也有些担心国民同盟因此而被真解散,那样一来的话,这国会就真成了联合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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