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联合阵刃一言堂了,到了那时候,泣个中枢政府就宗仓失去了圳二一;的监督,至于将来会发展成什么样子,那就是谁也说不清楚了。
作为宋教仁的关门弟子。熊成基对宪政理念非常推崇,也正因此,他对赵北的那个。军政、政、宪政。三步走的政策持怀疑立场。他不相信人的道德。他与宋教仁一样,认为权力必须被关进笼子里。虽然现在赵北还是一个革命者,而且在他的强力领导下这个国家正在逐步恢复健康,但是这并不能成为他大权独揽的借口,因为人是有私心的,也是有私利的,这种私心和私利是国家利益和民族利益的最大威胁,如果赵北真的打算永远掌握中枢权力的话,那么,国会或许是唯一可以对他进行制约的机构了。
现在,赵北已经有些雅我独尊的做事风格了,这非常危险,熊成基确实也很担心,担心赵北会自我膨胀到狂妄自大的地步,以致于最终破坏法律。用非法手段摧毁国会里的所有反对派。
想到这里,熊成基决定提醒一下这位让人难以捉摸的总统先生,在他看来,这或许就是所谓的“犯颜直谏。”忠臣才敢做的事情,共和的忠臣,宪政的忠臣。
“振华,现在国会里有一种说法。说你想当终身大总统。我当然知道,这是旁人的污蔑,可是众口钦金,你身为一国元首,也未必能抵挡的住。此次国会危机,或许走向国会议员们展示我们革命者无私心怀的好机会,振华,你最为人所诟病的是以总统身份兼任联合阵线委员长之职,我建议。等恰当的时候,你最好能够主动辞去联合阵线委员长的职务。如此一来,那些攻击你的人自然会闭嘴。”
熊成基的话让赵北吃了一惊,过去不是没有人建议他辞去联合阵线党魁的职务,可是联合阵线高层人物都没有就此发表意见,现在熊成基的话确实有些突兀,甚至让赵北有些疑心。
赵北的国家元首当得久了,他发现自己的疑心是越来越重了。而且,他也发现自己与熊成基这帮革命党人似乎也是有些陌生了。
“味根,这话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别人对你讲的?”赵北问道。
熊成基说道:“这是我自己的看法。与旁人无关。振华,我这话若是冲撞了你,你别往心里去,我这个人。是个直性子的人,有什么说什么,在我看来,一国元首确实不宜身兼多职,容易遭人诟病,而且也会影响工作效率。
赵北点了点头,说道:“味根,你的建议我记下了,不过我也必须提醒你,就凭目前联合阵线这种凝聚力,除我之外,很难找出一个有足够威望的人镇住场子,在现在这种形势之下。我必须继续兼任一段时间的党魁。至于以后,我或许会让出党魁的位子,但绝不是现在
“我明白,现在是多事之秋,确实一动不如一静,不能让别人钻了空子,更不能让国会四分五裂
熊成基连连点头,又与赵北聊了几句,便告辞离去。
赵北吩咐副官为熊成基准备了两辆汽车和两名司机,并亲自将熊成基送出总统府。
返回统帅堂后,赵北并未立即赶去寝室休息,而是背着手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整理着有些混乱的思绪。
本来,赵北的思绪是很清晰的,可是熊成基刚才的那段话让他的思绪混乱起来。人都有自己的利益,也都有自己的想法。想让部下永远绝对忠诚于自己是不现实的,这一点。赵北心里非常清楚,但是他确实没有想到,熊成基这么快就有自己的想法了。
“如果每一全部下都像秦四虎、朱大牛那样一根筋,那该多好啊,上下同心,有力往一块使,着劲往一起出,这才是理想中的政治集团啊
赵北在心里感慨了一番。不过他心里也清楚,政治集团就是一帮有共同利益诉求的人组织起来的,这些人现在有着相同的利益追求,但是未必将来也能继续保证这种利益追求的一致性,所以,现实世界的政治集团总是存在着内部斗争,联合阵线就是代表。
“看起来。有必要加快脚步了。无论如何。必须先完成这个,四年工业发展计刮”并收拾完那帮地头蛇。”
拿定主意,赵北拿起电话,摇通了总机,接通了侍从室。
。侍从室,立刻派一名副官去黎元洪寓所,将他请到统帅堂来,如果他还没赴宴回去,那么就等在他府上,等他回去,立刻带他来见我,如果他喝醉了酒,就等他醒了酒再过来。”
压下电话。赵北喊来卫兵,就在花园凉亭里架了张凉床。支起蚊帐,打算在这里先休息休息。至于总统夫人那边,只能派人去通知一声,说今晚总统不会回去睡觉了。
冷月森森,星光闪闪。雨后的清新空气让人心旷神怡,躺在凉床上,赵北很快进入了梦想。
作为一国元首,赵北确实很忙,也很累,但是他必须坚持下去,因为他坚信,这个国家需要他忙前忙后,而且,他也必须在人们的误解与质疑中艰难前进,这就是一个穿越者的历史使命,而且也是他维护自己利益的必要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