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心情也变好了。不过,此时的他,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叹道:“是本帅低估了那个年青的平南将军哪!”
特尔巴问道:“平南将军是谁?”他只知道打仗,能够上战场厮杀便已足够。
兀也信与李信还没回答,桑托儿古却咬牙切齿地说道:“平南将军便是,温——子——君!”
“哪个温子君?”特尔巴对于在京城的比拼已经忘得差不多一干二净。
桑托儿古握紧拳头道:“就是我们出使时,在京城与我对战的那个家伙!”特尔巴能够忘记,可是桑托儿古怎么无法忘记。一来,是温子君年纪跟他相仿,但武功却直比他的师尊赫连德夫;二来,温子君一招将自己推下比武台,对他来说,是一种耻辱。
桑托儿古回到匈奴的龙城后,一改往常天天喝酒打猎的作风,把时间都花在提升自己实力上面。他期望有朝一日,能够再次与温子君交手。而在攻下汉家的青龙与石子城二郡后,桑托儿古听说了平南将军的事。他知道有一天终会与温子君再次相遇的。
“什么?”特尔巴终于想起来了“就是那个一招将桑托儿古你推下比武台的汉家勇士?”
使团回到匈奴,年轻的匈奴八骑私下里都在向匈奴人说着他们在汉家京城是如何如何的勇猛。但是一说到最后一次落败,却都默不作声了。
不过,匈奴人一向崇尚勇士,温子柔自不必说,但温子寂与温子君却是凭实力取胜的。他们除了为庆格与桑托儿古感到可惜地同时,却又对温子君与温子寂的武功大加赞赏。
特尔巴还清楚的记得,当单于的女儿,国师的爱徒玉儿丹听说温子君一掌便将自己的师兄击败,甚是不服气。她摩拳擦掌的,说她早晚有一天要将温子君击败。
庆格知晓那个平南将军就是温子君后,手不由握了握佩在身上的刀把。温子君来了,那个温子寂也应该来了吧。
李信沉声说道:“我们大概只有三十万左右的兵可用,而汉军现在两军汇合,将有五十万的兵力。因此,我们不得擅自出击,只有等单于他们来了,再行定夺。”
匈奴号称七十万大军,兀也信率了四十万开拨前线,而剩下的三十万兵力,其实是单于正在征集中,所以至今尚未到达汉家边界。
京城。
状元坊大街的一个角落。
“嘿!老哥,听说没有?我们刚丢的石子城,前几天就收回来了!”
“嗨!我说你老弟也忒孤陋寡闻了吧?这消息我早就知道了!”
“呃?不可能啊,老哥的消息几时有我这个‘包打听’这么灵通了?”
“唉!其实这个消息啊,就是我的那个侄子狗娃送来的。”
“哎哟!狗娃?不就是戍守在石子城吗?这狗娃!他没死呀!”
“不瞒你说,先前听说石子城破,我就以为这娃儿铁定完了。可是五天前,突然收到了他的来信,将发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诉给我了。老弟,你知道那平南将军是怎么收复石子城的么?好家伙!那个神勇啊”“老哥,这个,当然要您来说了。来来来,坐这,咱们好好聊聊!”旋即围上了几个人来
平南将军温子君如何闪电般收复石子城的快事,乘着翅膀,迅速传遍天下。
皇宫。
朝庭的议事大殿传来了皇帝近日来少有的爽朗笑声。
“好好好!平南将军果然不负朕所托,突施妙计,一举便收复了石子城。”皇帝乐道。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庭下众臣见状,都不由而同地呼道。
当然,其中绝大部分是衷心向皇帝祝贺的。
但有两个人是绝对不是衷心的,那就是吏部尚书高晋德及兵部尚书俞献礼二人。他们嘴里说着祝贺皇帝的话,心里却在暗暗骂着派到温子君身边当监军的景悦。
只是高晋德与俞献礼他们也实在冤枉了景悦,并不是景悦不卖力,而是温子君有了防备。当然,最后景悦肯定是见到了温子君,不过,却是在云中城里。到那时,景悦才听到温子君率兵夜袭石子城的事情。
景悦对此还大发脾气,说他身为监军,竟然不知道这些行动,无法向朝庭交待之类的话。其实是无法向他的主子交待。但温子君对此一笑了之。
皇帝甚是高兴,对众臣笑道:“有事准奏,无事退朝吧。”
这时,却有一个太监从殿外进来,高声说道:“皇上!太子太傅求见!说是有紧急之事要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