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呀海角觅呀觅知音小妹妹唱歌郎奏琴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人生呀谁不惜呀惜青春小妹妹似线郎似针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一曲天涯歌女,不似唱片里周旋的燕语莺声,竟被她唱出了温婉动人的一面。
我不仅对她的印象,又多一面精灵慧洁。“音色甜美动听、嗓音细腻温婉,你不去唱歌还真是可惜了。”我不仅对她竖起了大拇指。“那可不是,我早年就是学音乐的”面对我的赞许,她似极为享受。
“啊,那你怎么后来,干起情报了。”“呵呵,这你就不懂了吧,傻小子音符和电码是有共性的。”
好吧,貌似说的通,不过嫌弃我是小孩子,我可不乐意了,连忙揭起短来“歌是好听,但过于哀怨,实属靡靡之音”
“你不会老是以为我们共产党人,都是顽固不化的老古板吧”果不其然,她不喜欢听这些话,开始对我口诛伐笔起来。
得得,打住。我只得赶紧将已经烧红了的火钳,拿在一只手里,然后小心翼翼的,往另一只手上拉直的一缕头发上夹起,火钳刚一挨上,头发便滋滋的冒气烟来。
“你可能不知道,现在外面都流行这个,你看那个电影皇后陈云裳,她拍过电影野蔷薇,里面白蔷薇就有烫发,她这一火起来,好多城里人就开始模仿、赶时髦”
火钳的温度并不低,她有些紧张兮兮的,为了分散她的注意,我转而说起轻松的话来。陈云裳天生丽质,各方面条件好,她扮演的主角大多是一些可歌可泣的美丽女性,在香港和上海两地人气非常高,被誉为“南国美人”1940年在上海被影迷票选为“中国电影皇后”
桂冠。我想以林娥的见识,她多少知道一些电影界的事情。“不过我觉得你的气质更适合,她要是和你同台,一定会被你比下去”
我一边不停的一缕一缕的从头发中部向下烫起,一边不停的捡好听的恭维她。不过女人都喜欢听这些甜言蜜语,可不,她被我说的花枝乱颤,嘴里呵呵直笑。丰满硕大的胸部在贴身旗袍的束缚下起起伏伏,她的乳房很饱满,弹性十足,一晃一晃的。
我因为帮她烫头发,是坐在她身后的椅子上,所以能够居高临下,视线越过她的脑袋,一双眼不时的会看一眼她胸前美景。这对丰满的奶子似要裂开衣服的束缚,我真怕它会弹跳出来。
“就你这张嘴,还真是能说会道,以后不知道又要骗多少女孩子。”我听她的话似乎有些许哀怨,便回道“冤枉啊,我要骗也只骗眼前的人”
“你想的美,我可不会再上你的当。”她这话像是说给我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那我可是你的入幕之宾哎。”
我适时的提起昨晚的事情,但说的并不露骨。“那我还不是被你用强算了,昨晚,昨晚顶多是个奖励不过我可告诉你,别想在打我的注意了!也不许再提昨晚的事情,不然,不然我们一拍两散。”
完了,就知道是这样的标准结局,她这是想拒绝我了吗,那可不好。“好好好,小娘子既然提要求了,那我以后不提就是但是,但是让我追你总可以吧。”
我发现男女一旦突破肉体的界限,有一个好处就是说话可以随意起来。既然明着不行,那就先来个曲线救国再说。“想追我可不是很容易的哦。”说起被人追,她洋洋得意起来,可见曾经被她甩下的男人应该有很多。
“就是这样的恋爱才有意思嘛。”“那,那先看你表现了”过了这说话的一会儿,其实她的头发早都被我烫完了一遍,我现在不过是借势抚摸着她柔顺的黑发细细把玩。她终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从得意忘形中恢复过来。
“既然烫好了,就准备走吧,别让人在酒会上等久了,你也去收拾下”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连着身体坐了起来。
可是好巧不巧的,因为距离挨的近,她白嫩的脸庞就这样亲密的贴上了我的脸,更尴尬的是她开口说话的红唇就这样滑过了我的嘴巴。她显然没有预料到我会离她如此之近,直到唇瓣传来男性灼热的气息才反应过来。
她赶忙回过身去,一只手快速的支起身体往前挪了挪,她转身时眼神躲闪,想说什么但又没说出口,神色慌乱而又复杂。
此时屋里一片寂静,我们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但异样的情绪仿佛在我俩之间不断升温,还有彼此的心跳声就这样彼此沉默了有一会。还是林娥开口先打破了尴尬的气氛。“我先上楼。你把煤炉收一下。”
然后逃也是的往楼上走去。见她的反应有些大,我心想,又不是第一次亲到你的嘴儿,怎么表现的还不如处子那样干脆,不过也许是一种天生的缘分和好感,正是她这种一尘不染的洁白无瑕,才使我更沉迷于她吧。
放好了煤炉,我也上了楼。她站在镜子前,将烫好的波浪卷发盘在了脑后,然后对着镜子擦起了丹琪口红和粉蝶霜,她将自己打扮的很美很嫩,但看起来总感觉少了一点什么,直到发现她拨开到脑后别在耳朵上的头发前的耳垂,我才想起,于是赶忙掏出一对存放了很久的,碧绿色翡翠耳环。
听母亲说这是她从奶奶那里传下来的,她之前还怕我送不掉人,那现在岂不是正好,所谓美女配英雄、美玉赠佳人,定情信物送给她是在合适不过了。
在她一脸的诧异下,我转过她精致的白净小脸,伸手给她带了上去,她收回视线对上镜子,左右看了看,愉快的欣然接受,一通梳妆完毕才随手拿了个小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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