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雇用你们,一定得给不少报酬吧?”小眼镜骄傲地说:“那是自然的。但光是用钱,我们这帮人怎么可能那么忠心耿耿?”“这么说,还有别的了。”“对。除了该有的工资、福利之外,他还对我们每个人许下了承诺。”
“哦,我有点不懂。”“是这样。丁典为了留住我们,可费了不少心。他根据每个人的要求,许下不同的承诺。因为每个人的胃口不同,各有所爱。要是头儿你不能兑现丁典的许诺,那么我们早晚会各奔东西的。”叶秋长扬了扬眉,道:“这事我可没听说!”
“没有梧桐树,引不来金凤凰。想留住人才,就得多付出。我的要求比较简单,只是要钱,有钱就行,有钱好办事,有钱就干活儿。”叶秋长道:“只是要钱,那倒不难。你跟我说说其他人怎么想的。”
小眼镜嘿嘿一笑,说:“多数人都是好打发的,只有几个人称得上怪胎,不好答对,你要有个准备。不满足他们,会出问题的。”
“我记下了。谢谢你对我说这些话。”“头儿,你不必客气,你现在可是我的老板啊。嗯,咱们还是说说调查施咏春的事儿。只要钱到位,我立马开始调查工作。”“钱好说。
我回去就叫人打钱。”“爽快。我会在最短时间内搞定。搞定后,我把调查报告放在你房间里。”“那我等你了。”小眼镜“嗯”了一声,突然站起来,说声糟糕,不等叶秋长说什么,拉开窗子,像鲤鱼跃龙门一样,从窗子穿了出去。
至于怎么抬脚的,怎么用力的,用了什么技巧,叶秋长居然没看清。这下子把车上的乘客惊呆了,相顾失色,从未见过这种怪事儿。
让谁这么从行驶的车窗子跳出去,谁敢啊,除非不要命了。司机吓出一头冷汗,猛地刹车,发出吱嘎一声长叫,惯性使大家差点从座位上飞起来,都惊慌失措的。
司机急急下车,绕车身转了一圈,没见到想象中的可怕场面,长出一口气,上车继续走,嘴里骂道:“这个王八羔子,不想活了,也别上我车啊,让我倒霉啊。我操他妈的,你个不得好死的狗东西。”
叶秋长笑了,心说,这个小眼镜搞什么鬼,不按常理牌。想下车的话,下个月台下好了,何必有这惊人一举。莫非丁典身边的人都不正常?
想想赵四、朱五,再想想冷千姗,该不会保安队的成员们都神经异常吧。为了保险起见,那么应该先送医院体验一下才是正路。不然,他们哪天一起发疯,我可压不住。
回到医院,很想跟冷千姗见面,可楼上楼下转悠几圈,不见其影子。到值班室一问才知,冷医生在自己的工作室里,谁也不见,一个人不知在鼓捣什么。知道她的怪脾气,叶秋长没有去敲工作室的门。
要知道,打扰冷医生,后果很严重,还是别捅马蜂窝为好。走进自己的病房,往沙发上一坐,发现桌上多了三样东西:一瓶红酒,几根蜡烛,一张纸条。
凭直觉,叶秋长认定是冷千姗送来的。她送这些东西干什么,难道要和我在烛影摇红下饮酒作乐?这娘们倒挺浪漫的。
抓过纸一读,不禁笑了。原来自己理解的对了一半,冷大医生是要他找机会和女人烛光下喝酒,但是要约的女人不是她,而是施咏春。
冷千姗知道他最近在对施咏春使劲儿,意图征服这个女人,继而达到最终的目的,她便出招帮忙。可这是什么招啊,太幼稚了吧?
又一想,用浪漫的情调追求女人,这不是冷千姗的作风,再说也未必奏效。那么她到底在玩什么花样?叶秋长盯着两样东西,又把蜡烛拿在手里掂掂,反覆观察,没有什么异常。
把红酒瓶子拿来,研究一番,仍没发现什么古怪。真想打开盖子闻闻,看味道正常不。想了想,还是别动。
等见到这位冷姐姐问个清楚吧,胜于自己在这儿乱猜。原以为晚上会见到这个骚娘们,来一番盘肠大战,做个好梦,结果失望了。一觉醒来,桌上竟多了一叠纸,把叶秋长吓一跳。
试想,有人在你睡觉的时候,在你身边进出自如,而你没有察觉,那是多可怕的事儿啊。假如他要对你不利,那是什么后果?
叶秋长心有余悸,头上冒汗,暗忖,要是人家给我一刀,我可真完蛋了。要是以前对自己行凶的刺客有这身手,那还了得!幸好这个小眼镜是自己人。
回想小眼镜的样貌和神秘笑容,叶秋长再次意识到人不可貌相。谁能想到那么一个不起眼的家伙,会有这等好身手!那么,保安队其他的成员看来也都是奇人啊。
以后如何管制他们,为我所用,倒是个问题,值得好好考虑。另外,这小子倒是麻利,一晚时间,那么快就把报告拿来了。得看看他的报告有多大份量。
匆匆一瞥,叶秋长暗自点头,这份报告调查详细,对施咏春的出身、学历、婚恋、事业、现状等情况进行了介绍,使人读过便有个基本印象。
施咏春果然不是常人,算得上是豪门千金。她的祖上便是名门望族,能人辈出,影响不小。到了她爷爷这辈,投资电影院,一点点做大,如同滚雪球。到她父亲这代,子承父业,继续努力,发扬光大,已成业界大亨,社会名流。
施氏家族在当地不同凡响,是跺一脚,整个城市都晃动的势力。这样的出身,使施咏春从小便对电影院这场所有感情,学生时代便立志自己也要像爷爷、父亲一样干一番事业,不能虚度年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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