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年华,靠先辈的福阴活着。
那种寄生虫的日子可受不了,她坚持要用双盗版侵权造自己的事业。在大学时代,施咏春的人生之路有了一次转折,偏离了本来的方向。她恋爱了,和一个电影摄像师爱上了,爱得热烈而疯狂。
施家坚决不同意,不但父亲不同意,连她的叔叔大爷们都不干。作为施家的千金小姐,她的婚姻不单纯是自己的事。她的一举一动,必须得要全家点头才行。
不同意的原因很简单,门不当,户不对。按照施咏春的条件,必须得嫁一个身家清白的,那个摄像师虽然家里也有钱,本身也很上进,但整个家族的底子不干净,施家不愿意与之联姻,坚决不能同意。
眼看着一对鸳鸯要被乱棒打散,施咏春急了,抛开一切,下定决心,跟恋人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跑了,来到丈夫家乡的这个城市结婚。
由施咏春挑头,她老公全力支援,他们开了一家影院,生意红火,迅速扩大了规模,他们多方投资,拓展生意,几年的时间,夫妇成为人人羡慕的富豪。丈夫过世之后,施咏春继承全部的遗产,接着开天辟地,把事业推向更高的台阶。
由于她男人不在了,孙家人一直想收回那家影院,其中的代表便是孙半城,按照辈份算,孙半城是施咏春丈夫的叔叔,打着家族的旗号,孙半城名正言顺地逼施咏春就范。
孙半城和丁典是对头,很怕施咏春气极之下,把影院卖给万大,那是万万不能容许的。为了达到目的,孙半城想尽各种手段。上次在酒吧里的迷奸,就是其中一例。
要不是施咏春命好,遇到叶秋长意外干涉,施咏春便失身于贼了。叶秋长读这个报告,再回忆初见施咏春的情景,想到孙半城使用卑鄙手段,要强上侄媳妇,这真叫人恶心!
反覆读了几遍,叶秋长陷入深思,脑筋活跃如机器运转,思考着多个问题,寻找着通向成功的最佳机会。白天,叶秋长特地寻找冷千姗,真见到了,在走廊里匆匆一会。冷医生很忙,好几个手术等着她呢。
叶秋长看见她的时候,她正在几个助手的陪同下奔手术室。全身披挂整齐,包得严严的,只露两只明亮而冰冷的眼睛。
二人在走廊里相遇时,叶秋长张口欲呼,冷千姗却象是完全没看到他一样,径自错身而过,头也不回地走了,叶秋长没有机会问话,满是懊恼。
到了约会的晚上,华灯初上,明月在天,沐浴着夜里的习习清风,叶秋长带着两件莫名其妙的礼物出发了,心中一团雾。经过鲜花店时,特地买了一束鲜花带着,芳香扑鼻。送花给女人,已是好久不干的事了。
考虑到几根蜡烛太孤单,光线太暗,便多买了十几根。在约会时间之前的一个小时,叶秋长已经到地方了。
那是一家气派的酒楼,装潢一流,到处富丽堂皇的,散发着高贵、时尚的气息。在他们预定的包房里,叶秋长摆好十几根蜡烛,放好红酒,只等施咏春来后便关灯点火。
施咏春进来的时候,和在办公室的形象比又变了,披散着弯曲的长发,上穿紧身的白衬衫,胸衣拱出一道高山。下穿天蓝色牛仔裤,把大腿束得又长又圆,膝盖处还有两个破洞。
腰肢细细的,柔软灵活。屁股裹得圆圆翘翘的,非常性感诱人。手里还拎一只白色的女包。整体形象显得简洁、干练,又不失女性的柔美。今晚,她没有化妆,只以素颜示人。
没画眼影的大眼睛依然妩媚动人,那鼻子挺直,如玉雕成。红唇润泽有型,张口时,那整齐的白牙令人羡慕。“晚上好,施姐。”施咏春微微一笑,放下皮包,见到桌上的东西,说:“你倒挺有情调的,要搞烛光晚餐啊。”
“怎么样,姐,喜欢吗?”“让人想起恋爱的季节。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现在成老太婆了。”她撩了一下额上的秀发。这个小动作极有风情,看得叶秋长一呆。
“姐看起来象是十八岁的大姑娘。咱们站在一起,人家会以为你是我的妹妹,或者小媳妇儿呢。”施咏春格格笑起来,笑得青光灿烂,花枝乱颤,胸部象装了弹簧似的弹跳着,令人眼花缭乱,又心神俱醉。
“小弟,你可真会夸人。”服务员把菜端了上来,飘着一缕缕香气,有荤有素,有鱼有海鲜,色香味俱全,见了就有食欲。
“来,咱们喝这个。姐。”叶秋长抓过那瓶红酒,放在施咏春面前。酒瓶高高的,带着贵族的气质。施咏春瞧瞧酒瓶,又瞅瞅叶秋长,眨着美目笑着,说:“老实说,你是不是想灌醉姐啊,想把姐给扑倒。”叶秋长哈哈一笑,说:“姐,你真冤枉我。咱们相处这么久了,我是哪种人吗?”
转动着红酒瓶,看看上边的英文句子,施咏春晃了晃瓶子,似笑非笑道:“这酒里不会加了春药吧?你要是有那个意思,不用拐弯抹角的,直说就是。我喜欢直来直去的男人,不喜欢人家对我用伎俩。”
哎了一声,叶秋长苦着脸说:“姐啊,你真会开玩笑。但这回可真是把好心当驴肝肺了,我再怎么不成器,也不能干这龌龊事。”施咏春抿嘴笑,笑得好傲气,好迷人,轻声道:“是吗?”
叶秋长脸上笑着,极力辩解,心里可没底。这瓶酒来自冷千姗,这娘们可不是正常人,有点神经质,喜欢出人意外,不按常理办事,谁敢保证这酒里没下东西啊?要是真下了东西,自己全身是嘴也不说清楚。为证明清白,维护自己大好形象,叶秋长将瓶塞启了,说:“姐,你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