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奶子不是雪白的那种,而是小麦色,很健康的。在她的双手刻意遮挡和掩饰下,仍然可以看到奶子有鸭梨那么大。
当衣服落到腰上时,一双奶子便全暴露了,且随着她的纤腰摆中,支支愣愣地乱蹦着,看得孙董事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当孙董事再度张开怀抱时,那女郎扭摆着走来,从台下跳下,准确地落在孙董事的怀里。
只是砸得孙董事闪了几步,幸好没倒下。当二人贴在一起时,同时发出一声欢叫。孙董事抱回美女时,向那两位瞥了瞥眼,一脸的骄傲。没等放下人,便急不可待地叼住一奶头吸吮起来,吸得女郎直啊,身子一挺一挺的。
朱五一挑大指,夸奖道:“还是孙董事最厉害啊。看看人家,不用小费,照样有美女投怀送抱。”叶秋长微笑道:“这倒是,人不可猊相啊。”没错,这三个人比起来,顶数孙董事的相貌差些。
可是却能比那二人更顺利地抱得美人归,这不得不让人佩服孙董事的运气。二人一回到座位上,孙董事便急得将她压在身下了。因为他们的座位都是沙发,即使重叠,空间足够大。
孙董事不满足于只是吃奶,两只手随便游玩,很快弄得女郎气喘吁吁了。别看女郎体形小巧,力气可不小,竟然将孙董事反压在身下,一只手已经伸他胯下抓棒了。
孙董事发出了快意的叫声。这三个董事,都忙活起来,都过着干瘾。赵、钱二位还是坐姿,而孙董事则躺姿。
可喘息声、呻吟声是一样的,真是此起彼伏,你追我赶,生怕落后了。看向赵四时,赵四手握杯子,像品茶一样品着杯里的红酒。
已经喝下两杯了,脸并没有变色,一派风平浪静的样子,仿佛不是置身于风月场所,而像个怀才不遇的秀才坐在自己的茅屋里。
叶秋长微笑道:“赵经理,你也选一个吧?”赵四放下杯子,冲叶秋长一看,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就不参与了。”端起杯子,让服务员倒满,继续品酒了。
朱五哈哈一笑,说:“叶总,你就不要为他操心了。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从没有见他跟哪个女人来往过。在他的身上,根本找不到一点绯闻来。”
叶秋长感叹道:“真是奇人呐。我自信是绝对做不到的。”朱五咧咧嘴,说:“谁能做到啊?老四可称得上圣人了。”赵四啜了一口酒,说:“世上哪有什么圣人?圣人都是捧出来的。
只要是人都有黑暗的一面。人本来就是半人半兽的。”叶秋长听了,点了点头,说:“赵经理这话有哲理性啊。对,人本来就是半人半兽的。”
朱五干了一杯酒,嚷嚷道:“叶总,这里是风月场所,咱们别谈什么哲学了,只谈风月。你看他们都腻得来劲儿呐,咱们也别闲着,别当什么圣人了。”
叶秋长望着脸上的小坑都闪着油光的朱五,说:“朱经理先挑一个吧。”朱五看向门口,说:“叶总,我不必挑了,我已经叫个妞过来了。”
叶秋长噢了一声,说:“原来朱经理是有备而来啊。刚才你打电话是叫人呐?”朱五点头道:“对啊。叶总,你呐,也挑一下吧。这位冯会长选女人很有眼光的。你看把他们迷的那样子。”向那三位一瞅。
那三位经过短暂的亲热,都暂时打住了,都呼呼喘气呐。估计第二波也会很快开始的。叶秋长的目光也看向门口,说:“我跟你一样,也叫妞来了。”
想到星纯过来,想到一会儿的精彩好戏儿,心中大悦。朱五哦了一声,看向叶秋长的脸,说:“这么说你打电话也是叫人了。”
叶秋长笑道:“彼此彼此了。”当台上出现新的女郎时,都被二人打发掉了。台上没人,音乐声停了,转灯不转,明晃晃的灯光单一地照在台上,空荡荡的。
那根钢管反映着灯光,发出柔和的光辉。再看那三对,又腻歪起来,并没有突破最后的防线,可能还是有所顾忌吧。
而赵四仍是默不作声地静坐着,品着酒。叶秋长心说,他为什么会这样呐,是他对女人没有兴趣,还是他在情场上受过伤,使他畏惧情关?
门口人影一闪,叶秋长心中一动,以为星纯来了。可一看那人,根本不是,竟然是跟自己曾经磙过床单的圆圆。
圆圆穿着晚礼服,是一条红色的长裙子,裸着两条白胳膊。颈下是鸡心领,现出一大片白嫩的肌肤,微露双乳,乳沟不浅。再看下边,开叉在前,白白的大腿在走路时,时隐时现,颇具惊艳之美。
董事们朝她瞅了一眼,被女伴们挡眼,或者拉耳朵,重新投入激情戏之中。圆圆微笑走来,先对叶秋长问候一声:“叶总好。”行了个礼。叶秋长报以微笑,看她走向朱五,并坐在朱五身边。二人只是低语着,并没有过多的亲热。这有点奇怪,不像朱五的性格啊。
圆圆说着话,不时还把目光向叶秋长这边瞥着。叶秋长端坐着,偶尔喝上一口酒,寻思着星纯怎么还没来。
足足过了十几分钟,董事们暂时休息时,叶秋长的电话才响了起来。叶秋长站起来,出了门,冲那个冯会长要了件东西,这才缓步下楼,迎接小美人儿。到了楼下,只见星纯站在路边,大为踌躇,欲进不进的样子。
叶秋长一把搂在怀里,连亲了几嘴,说:“星纯,怎么不进去呐?都到门口了。”星纯挣出他的怀抱,抬头望着这座彩灯变幻的楼房,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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