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说:“我害怕,我不敢进去。”
叶秋长望着暗光下星纯朦胧的脸,说:“怕什么啊,这里又没有老虎狮子。”星纯怯生生地说:“我听圆圆说,这里是男人们取乐的地方。女孩子进去,很危险的,会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
她清澈的目光在黑暗中闪烁着,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叶秋长哎了一声,拉住她的玉手,说:“你别怕,一切有我。”星纯慢慢收回手,不安地说:“那也不行的。要是被圆圆认出来,或者遇上别的熟儿人,那可怎么好。
谁都知道,好女孩子是不来这里的。”叶秋长深沉地一笑,说:“星纯,我有办法,不让圆圆和你的熟儿人认出来,但你得付出些代价啊。”
星纯胆怯地缩了缩肩膀,说:“我已经被你吓怕了,我再受不了惊吓了。我还是走吧。”叶秋长一把拉住她,说:“你来了,就别想走。”星纯缩回胳膊,退了一步,说:“你要是逼我逼得厉害,我就不活了。”
小姑娘说出一句大胆的话。叶秋长不以为意,说:“星纯,你在说什么傻话啊?你是我的情人,我不会害你的。快跟我进去吧。”
“我不是你的情人,是你强强迫我的。”星纯望了望门口,畏怯地退了小半步,问:“你如何保证我不被认出来?”叶秋长笑笑,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
星纯接过来,对着门外的暗光瞧瞧,竟是一张面具。不是那种遮全脸的,而是半截,只能挡住半张脸,只露出嘴的那一种。“这回行了吧?”
“我还是有点怕怕的,心跳得好快。”叶秋长问道:“你以前没到过这种场所吗?”星纯回答道:“没有过。以前我男朋友想领我,我拒绝了。”
叶秋长哈哈笑,说:“没来过,你更要见识一下了。今天,你不只是一个客人。今天,对你来说,是很重要的一次提升,以后你的人生都不一样了。”
星纯警觉起来,问道:“你要我来,到底想干什么?我可跟你说,要是你太过分了,我不会同意的。”叶秋长并不说破,嘿嘿一笑,说:“你是我的情人,你听我的就对了。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星纯气哼哼地说:“难道你让我去死,我就去死吗?”叶秋长笑道:“你想多了。你这样的情人,打着灯笼难找,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呐?”大声笑起来,笑声又刺耳,又带点邪气。
“你笑起来真像个大坏蛋。”星纯指出。“坏蛋不坏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我的人,就得听我话。快,戴上面具,咱们进去。”不由分说,叶秋长拉起星纯的手,向门口走去。
星纯满心不愿意,也没法子,只好跟着。芳心是惴惴不安的,感觉自己是进入一个可怕的陷阱。这男人正在害她。可她缺少反抗的力量和底气。是叶秋长先进的大厅。
一进去,就吩咐工作人员,把灯光都调暗了,因为他的小乖乖要进场了。朱五和圆圆的目光射向他,连那三个过着干瘾的董事也抬起醉矄矄的头来,看叶秋长要搞什么把戏。
一会儿工夫,大厅里暗了下来,跟夜色降临一般。那么大的屋子,只保留有数的一些灯。且有些灯还是转的,闪的。
可以说,两个人隔着两米的距离都看不清对方的脸。音乐这时响起来了,一还是那么气势饱满。在梦一般朦胧的光线之中,星纯出现了,令在场人一惊,眼前一亮。
那三个董事和女伴们也都坐起身子,看向这个神秘女郎。虽说光线暗淡,众人也看到了这女郎穿着洁白的裙子,步态优雅,长发飘飘,简直是仙女下凡。
那是一条双吊带的长裙子,长春藤般的两条胳膊,圆白的肩膀都裸露在外,更有一段幽深的乳沟和人照面。圆球状的奶子,有一部分暴露在空气中,且随着女主人的步态而颤动着。颤得人嘴干,心痒。
下边的开叉处,肥瘦适中的大腿也一晃一晃的,仿佛玉雕成似的。在裙子的掀动中,那么撩人。
再看后边,小圆屁股被包裹得显露其形,且随着柳腰转动、游移,也是一种柔美的诱惑。可以说,从上到下,曲线起伏跌宕,尽示女性身段之美。虽不是惊心动魄,也是耐看耐品,回味无穷。
遗憾的是光线不够,看不真切,更主要的她还戴了张面具,看不着眼睛和鼻子。但从有形的小嘴上,可以想像到她的姿色了。可以说,星纯的出场,令董事们的女伴黯然失色。
董事们看得眼都不眨,引起那些小姐的不满,说你们脑袋短路了吧,谁知道她面具后边的脸是什么样子啊,也许是独眼龙,或者没鼻子呐。叶秋长指挥着星纯跟大家打个招呼。星纯便向朱五、赵四及三位怀抱美人的董事们挥挥手。
赵四点点头,朱五说声好,而三个董事直眼瞧着星纯,口干舌燥的。凭他们的经验,这妞必是绝色水准。等他们反应过来时,星纯已经兜个圈子,向叶秋长走去。
谁也不知道,星纯的芳心跳得有多快,跟做贼似的。谁知道自己这个霸道的情人会让自己干什么事呐?要是他让自己像那些小姐一样去服侍那些猪一样的家伙,那可怎么好?自己要顺从吗?
我又不是妓女。坐到沙发上,叶秋长搂着星纯,让她喝了一杯红酒,星纯觉得脸上发热,要出汗的感觉。
在这个大厅里,星纯只觉危机四伏,像是哪个方向会突然冲出一只野兽来,把自己吞掉。她只盼着早点结束,快点返回安全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