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谨朕倒是不知安诃的人也会同你有交情。”
一阵安静之后钧惠帝终于冷冷开口:“你如今有什么话说?”
“父皇儿臣完全不知此事!”安谨额上冷汗涔涔而下“父皇千万不可被此人死前乱咬蒙蔽!二皇兄毒死大皇兄的嫌疑在身有牵机毒原本不奇怪他宫中的人身上藏有牵机毒也合情合理反而是儿臣何来的牵机毒?”
“三皇弟也会说这个是牵机毒而大皇兄死于牵机。”一旁的安诃插口道“世人均知牵机是禁药原本就显眼得很若是我叫张擎假扮我被揭穿后就即刻自尽世上毒那么多我为何要用牵机?只怕是有人一心嫁祸却没料到张擎死前反咬一口罢!”
“你胡说!”安谨顿时全然没有了冷静自若的风度狠狠瞪过去道“你原本就已经下了大牢我为何要再嫁祸于你!这个什么张擎我根本就不认识!”
“是啊我原本就下了大牢。”安诃笑道“但是既然父皇没有提审过我就还不能定罪只怕是有人心急了恨不得给我罗织一个畏罪潜逃的罪名罢?我今夜若不是运气好在被人谋害之前便被兵部的人抓了回来只怕早就没命回来见父皇了。”
他一掀衣摆跪下道:“父皇儿臣今夜原本还在大牢之中却有人扔一触便爆的厉害暗器看守儿臣之人为保儿臣不致被压在废墟之中擅自将儿臣带出了大牢。原本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叫儿臣换上了守卫的服饰却不料临时有人将儿臣推走。。等儿臣定睛看时那里站着的已经是另一个儿臣。其时大理寺中一片混乱儿臣混在守卫之中。原本只想等这风波平息之后再向父皇请罪却不料有人不由分说便将儿臣塞上了马车。一路疾驰也不知要去往何处外面赶车的人声声所讨论地不过是如何处理儿臣的尸!若不是半途有兵部调遣之士兵将儿臣等人拦下儿臣早已不在人世。现在想来。只怕是有人担心儿臣在大牢之中太老实罪也慢慢便轻下来了因此要给儿臣安一个畏罪潜逃置我于死地用心之险恶还请父皇明鉴!”
“你不要血口喷人!”安谨听他说得板上钉钉仿佛自己这陷害他畏罪潜逃的事就已经成真了偏偏他自己地确也存着这样的心思一时只觉得百口莫辩。“父皇千万不要听信于他!儿臣只觉得二皇兄此计实在是置诸死地而后生儿臣不过一时大意竟被他反将一军。儿臣实在冤枉!”
“是么?”安诃冷笑道“我若要置己于死地。又为何会被兵部之人抓回?父皇大可审问一下当时将儿臣抓回地士兵。问问他们当时是何情形。儿臣绝不是失手被擒而是全无活动自由。若是儿臣自己想要逃脱。为何要这么置自己于死地?世上只怕没有这么笨的人。况且父皇也大可去大理寺问问大理寺卿儿臣在大牢中这么多日来有没有见过外人?又有什么时间如此神通广大可以布置下这么多?”
钧惠帝只听得越来越烦躁挥手道:“都别吵了!身为皇子如此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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