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父皇儿臣以为有一点至少二皇兄是无法做到的。”瑞香静静开口“大理寺中燃放的烟花是宫制烟花而且看样子便是晋央宫中用的那种。只怕地确是有人存心嫁祸才会巴巴地用了那烟花。而且这烟花只在宫中莫说二皇兄没时间安排就算有时间安排下人手就算要用到烟花多半也只来得及用些普通的了哪会浪费这个时间来宫中盗取了烟花之后再巴巴地运出去这也太危险了一些。”
他面上只是为安诃说话暗地却是指能盗取那些烟花的除了安谨别无他人而要处心积虑用嫁祸于人的更是除了安谨别无他人想。
“瑞香!你不说话我倒是忘记了!”安谨一听瑞香开口立刻掉转话锋怒指向他“安诃在大理寺时晋央宫中一切事务都是你在管难道你不会暗中安排了这一切存心挑起我们兄弟阋墙?!”
“三皇兄我明白你急于脱罪但是也麻烦你注意几点。”瑞香平心静气道“第一我手上从来没有什么可以调遣的人手若要暗中安排能安排的只怕也不过是晋央宫里的人。张擎被谁抓住了什么把柄而去做事但是晋央宫中不会所有人都听从我的话去陷害他们昔日的主人我没那么大能耐。第二三皇兄若了解我为人应当也知道我在宫中没有任何有所交往地人也无人可托。引起你们兄弟阋墙于我没有半分好处。我在宫中无所依二皇兄没事的话我可能还安全一些我犯不着陷自己于尴尬境地。第三今夜的整个事件之中我都未曾离开晋央宫一步这一点就算是父皇都可以为我作证。”
他淡淡地扫了安谨一眼道:“栽赃也要栽得有根有据三皇兄情急之下千万莫要乱咬人。多行不义必自毙先人早有教诲了。”
安谨恨得咬牙切齿脑中大乱却是说不出辩解之词来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钧惠帝瞧他有何落。
钧惠帝烦躁地扶着额头忽然拍桌道:“来人!不是说有什么书信地么!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呈上来?”
外面即刻有人战战兢兢回禀道:“禀皇上原本兵部的人已经将那些书信拿来却在半路又有了一些新状况在外面听候着原本想禀报却见里面皇上与殿下们说得说得正紧因此没有找着机会禀报。”
“什么状况?”钧惠帝只觉头疼欲裂为何什么事都挤在了今天生?
“是是。”外面地人声音颤“在三殿下地宫中现了一些东西。”
听他声音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安谨心中一紧只觉得情况越来越不在自己掌控失声道:“父皇!”
钧惠帝冷眼瞥了他一下道:“一起呈上来。”
外面立刻进来了一个太监手上捧着几封书信模样的东西还有一个小布包安谨看得摸不着头脑却见那太监小心翼翼捧到钧惠帝面前钧惠帝扯开那布包几张信笺一个漆黑小瓶他看了几眼信笺脸色便黑拿起那小瓶拔开塞子闻了闻脸色更是不好道:“传太医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