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秦少麒和何语梅来到了何家,何文甫看见他们恩爱的模样,也一样感到欣慰不已,对于以往不愉快的事也就绝口不提了。
“小梅,爹已经叫了一桌好菜,就留下来吃完晚饭再走吧?”何文甫明白女儿已经出嫁,要回来一趟不容易,趁着她今儿个回门,想多留她一会儿,以叙父女之情。
何语梅闻言,只能满怀期盼地看着秦少麒。
秦少麒心领神会的向何文甫说道:“这是当然,我们还想多留一晚,就不知会不会造成岳父大人的不便?”秦少麒知道要陪妻子回家趟不容易,而感念何文甫的收留之情,也就干脆乘这机会让大家有多点时间相处、欢聚一堂。
何文甫父女不禁喜上眉梢,尤其何文甫更是高兴得阖不拢嘴“这哪儿话,你们能住上一宿,我心里不知有多高兴呢!”
何语梅则是欢快得双眼噙泪,心想秦少麒必定明白她心中割舍不下老父,所以才会做此决定。想到他的体贴,不禁深情而感激的望着他,瞬间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
“好!就这样决定了,我叫人回去禀报一声即可。”说完,秦少麒便出去交代守在门外的仆人。
秦少麒前脚才走出门,何语梅便撒娇的挨近了何文甫身边。
何文甫呵呵笑着“小梅,你已为人妻,很快的也将为人母,怎么还像个小孩儿似的呢?”
何语梅不依地喷道:“爹,我在你面前,永远都是个小孩儿。”
望着女儿娇憨可爱的模样,何文甫禁不住的叹了一口气“小梅,这得来不易的幸福,你可要珍惜啊!想当初幸好爹没跟着你昏了头,将秦家的婚事给退了,否则这会儿还不知是什么光景呢!”
何语梅想起这事,也是心有戚戚焉,只见她娇羞的接着说:“这不是因为女儿太爱他了,幸得老天垂怜,最后得偿所愿,我当然会多加珍惜。爹!你就不要替我担心了!”忽然,何语梅想到秦少麒总爱捉弄她,于是又出声说道:“还有,我想这件事别让你的女婿知道,免得他笑话我!”
何文甫听完还是再叹了一口气“只希望少麒也能像你这般的痴心,两人能白头偕老,但是最重要的是要早生贵子啊!”“爹!你人家不来了!”何语梅不依地撒娇着,何文甫则是笑声连连。
秦少麒交代完下人后,一进门就见到这幅景象。其实他刻意在大门外多逗留了一会儿,只为了能让两父女私下说说体己话,果不其然不知为了何事,何语梅满脸羞赧,而何文甫则是高兴不已。
他不禁笑着问道:“什么事这么好笑?”
“喔,我是在说你们俩‘早生贵子’的事!”
“爹!”何语梅还来不及阻止,何文甫已经将话说自了,不禁嗔叫出声。她望了望秦少麒,又是一阵脸红娇羞,那楚楚动人的神态,直让秦少麒含笑盯着不放。
他不疾不徐的回道:“这事我们一定会尽快努力的达成!”说完还是含笑瞅着何语梅,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过。
“哼!你们都欺负我!”何语梅双颊燥热,话说完便转过身去,就怕再被拿来作文章。
何文甫眼光扫了扫两人后,便识趣地赶紧说道:“我要到书房里写写文章、看看书,你们累了就休息一下吧!晚饭时再聊。”话一落,人便要离开了。
“爹!爹”何语梅转身想留住案亲,倡见何文甫微笑地挥挥手,还是往书房里去了。
“都是你瞎起哄啦!人家原本想多陪陪爹的”何语梅轻蹙黛眉,微嗔地说。
“没关系,那我们就到书房陪岳父大人聊天下棋,你说可好?”秦少麒见她孝心可嘉,于是如此建议着。
“好啊!好啊!”她听得笑逐颜开,笑容如灿烂阳光一般,红润嘴唇旁的梨涡也若隐若现,娇媚迷人。
秦少麒看着她纯稚中带着成熟妩媚的风韵,心神为之一荡,情不自禁地将她拥人怀中,热切的印上了她的红唇,汲取她的甜美。
“嗯”何语梅嘤咛一声,羞怯中也尽情的享受着两人间的亲密。
“你好美好甜”秦少麒沉醉在她的柔情蜜意中,却很快地放开了她诱人的唇,喘着气紧抱着她。
何语梅睁着如梦似幻的美眸,有些不解他为何这么快便结束了这一吻?
只见秦少麒叹了一口气,在她的耳边呢喃:“你这么热情,可惜时间、地点不对,否则我定不顾一切的当场要了你!”
何语梅闻言也才赫然发觉秦少麒抵在她小肮的男性部位已肿胀鼓起,霎时脸上一阵火辣辣,娇羞不依地将脸埋在他的怀里。
两人便这样相拥着,他抚着她如黑绥般细滑的秀发,只觉得内心满足不已。良久,激情稍退,秦少麒这才放开怀中的人儿,轻声的说:“我们到书房找岳父大人去吧!”
何语梅微笑且柔顺地点了点头。秦少麒爱怜地轻捏了捏她娇嫩的脸庞,两人便手牵手向着书房走去。
当晚,一桌美食佳肴、一壶陈年佳酿,伴着三人的欢声笑语,何文甫有些不胜酒力,也就先回房休息了。
何语梅便挽着秦少麒,来到后院欣赏月光下的梅花,两人静静地享受这良辰美景。
忽地,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只见她嘴角含笑地看着秦少麒“麒哥哥,你曾经答应过我一件事后来却食言了,你还记得是什么事吗?”
秦少麒起先有些疑惑,但是当他眼角扫到那枝头上所剩无几的朵朵残梅时,灵光一现,心中便有了答案,可是他却放作糊涂的想逗逗她“嗯我可想不起来曾答应过你什么呢!”
何语梅一听,当然是抗议、不依声连连。
这时秦少麒才哈哈大笑地说:“好娘子,你的事我哪敢忘哪!不就是上山赏梅的事嘛!”
“啊!你还记得!那你还装不懂,麒哥哥,你好坏啊!”何语梅气得鼓着颊、小脸红通通的,好不可爱。
“啊!娘子生气了,相公这厢有礼了!”话音甫落,就是又打恭、又作揖的,说着明天一定实现诺言等等,惹得何语梅忍俊不住,噗哧一声转慎为喜了。
只见月光下的她显得更加娇艳了,秦少麒直盯着何语梅瞧,气氛瞬间变得亲密暖昧。“娘子,夜深露重,我们是否该就寝了?”
何语梅哪里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轻轻地点了点头,便被秦少麒一把抱起,大步往卧房走去。
没多久,屋内旖旎青光无限,透出一阵阵粗沉的喘气声和细细的吟哦声,直到月华西沉方休
何文甫一大早起床,心想让小两口多睡一会儿,也不去吵他们,便在前院洒水铸草、活动活动筋骨,直到太阳稍稍露了脸,在大地罩上一片金黄色的光芒后,他才理好衣裳,准备休息一会儿。
就在这时,却看见秦少麒夫妇手牵着手笑吟吟地走了出来,何文甫有些惊讶地笑问:“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
何语梅见着父亲,有些害羞地赶紧松开两人十指交缠的手,上前甜甜地喊了声:“爹,你早啊!”“岳父,早!”秦少麒也打了声招呼。何语梅一早便吵着要上山,虽然秦少麒舍不得怀中的软玉温香,但是拗不过她,只得随她了。
“爹,我已经准备好了早饭,我们赶紧趁热吃吧!”何语梅一起床,想着以后大概没什么机会为父亲下厨,所以她做了清粥小菜,就等着父亲一起用膳。
“好,好。”何文甫高兴不已,连连点头。
正当三人准备用早膳时,门外却传来一阵敲门声。
“咦?这么早,是谁呀?”三人不约而同地望着大门,心中都各自疑惑着。
“我来。”何语梅应了一声,盈盈地走了过去,打开了大门,仔细一瞧,原来是秦府刘管家。
刘管家一进门便朝着三人拱手作揖,然后向着秦少麒说道:“大少爷,商行里有些要紧事,老爷请大少爷无论如何要赶紧过去一趟!”刘管家一口气说明来意,看他的样子似乎有些焦急。
秦少麒脸色凝重,所谓“新婚燕尔”商行里若没有紧急的事,秦启川是没理由派人来催促他回去的。
其实秦少麒心知肚明,前一阵子因为他失踪,秦记也乱成一团,若不是有秦启川强撑着,加上程天宇大力帮忙,只怕问题更多、更严重。
而自他恢复记忆后这两三天,秦启川卧病在床,办喜事的一切也自然地落在他身上,忙得他昏天暗地的,所以也没有时间与精力去处理商行的事。
仔细一想,秦启川会一大早派刘管家来催促他去秦记处理急事,也就不足为奇了。
毕竟那么庞大的事业,已经群龙无首太久了。
当秦少麒仔细地说清楚个中缘由后,何文甫两父女也就释怀了。
“小梅,你就在这儿多留一会儿,傍晚我再派人来接你,好吗?”虽然是不得已,但是他只得又食言了,但为了补偿她,就让她多陪陪父亲吧!
何语梅虽不舍却也识大体地连声称是,并无异议;见秦少麒依恋地迟疑着,她连忙稍作催促。
“那我先走了。”秦少麒不时回头挥着手,随着刘管家回去了。
何语梅站在门口翘首望着,直到秦少麒的身影消失不见,才强打起精神进屋陪伴父亲用早饭。
她心里一直盘旋着秦少麒所说要整顿商行的事,让她食不知味,不过她还是笑盈盈地和父亲边吃边聊,不想父亲窥知她的心事,让他担心。
她心知肚明,秦家的生意那么庞大,此后别说要陪她上山赏景,只怕平时夫妻俩也难好好相聚了。
这一想,就不禁暗叹着为什么重逢、新婚的甜蜜会这么快就结束了,心头也飘来一片片乌云,挥之不去。
何语梅迎着清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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