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拔的用户停止使用本号码。”珍听到这样的回音,眼泪一下子浸湿了睡衣,她以为自己打错,又拔了一次,结果又一次失望。此时,她的体温已超过39度,四肢无力,她第一个想到的人是男朋友,那个说爱她一生一世的男人。
工友李明听闻珍请病假,也补休半天回宿舍探珍,看到珍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他用自行车送珍去附近的诊所打吊针。走出门诊,正值下午二点,毒辣辣的太阳照着路人疲于奔命的脸,马路两旁的榕树有气无力地耷拉着树影,小贩撕声力揭地吆喝,珍站在浑浊的空气下,痛苦地望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她不甘心,她要想弄个明白,或许男朋友的手机刚好被盗,还未买到新的;或许他的手机没有电,未来得及充电;或许有其它的原因,几番思索,她决定去找他
珍对李明说:“明哥,你在倍德路放下我,我想找男朋友。”
李明忧虑地望着她说:“我不放心,如果你找不到男朋友,就打我的手机,我今天休息,我过来接你,你千万不要客气。”
珍哽咽地说:“谢谢你,明哥。”
目送李明走后,珍走进倍德路的一栋出租楼,她扶着楼梯,每移一步,她都要停下来喘一口气,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艰难地爬上四楼,任凭珍怎样拍,大门就是没有任何回音,象死人一样冷清。
“健,你开门啦!你开门见见我,我是亚珍 ”
珍蹲在地上痛苦地哭起来,上天好象和她开玩笑,明明上个星期她还来过这里,现在竟然人去楼空,他居然连分手也不说一声,退了租、停了手机就烟消云散了,如春梦一样了去无痕迹。7天前,他曾誓言旦旦地对她说爱她到永远;7天后,世界竟改变了颜色,快得让人不知所措,他在她最需要关爱的时候一走了之。
“健,你真的走了吗?”珍的身体摇摇欲坠,她宁愿相信健在里面睡着,听不到她的呼唤,她在绝望的边缘再作一次努力,她宁愿相信健只是忽略她,而不是放弃她。
女房东正在睡午觉,被一个山妹子吵醒,气得她扭动着水桶腰跑出门口破口大骂:“那个小伙子前两天走了,你不用敲了,真不明你们这些女人,男人走了就算啦!还哭什么哭,他又不是有钱佬,值得为他流眼泪吗?我老公在面有狐狸精,我都想得通,反正经济的大权掌在我手里,他能死到多远?留一些精力养身子吧?傻妹,骂醒你,你这是白白浪费表情。”
女房东的话让珍的绝望瞬间扩散到全身,她晕乎乎地下楼。她左手叉着腰,右手挽着一袋药,身体东摇西摆,太阳照得她两眼发黑,她漫无目标地向前走,一边哭一边拭眼泪,眼前的花影在晃动,她分不清方向,最后晕倒在居委会的门口。
刘靓姨和张大姐看到,飞快地跑出来,扶珍入屋。阵阵的冷气吹醒了珍。
珍双手搂着脑袋,呜呜地哭起来:“我的男朋友不要我了,他一个人悄悄地走了,丢下我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你千万不要想不开啊!你这么年轻。满街都是男人,你愁找不到对象吗?你又漂亮又迷人,他不要你是他的损失。你的男朋友要租房子住,说明他是一个没本事的男人,说他废物也不过分,你今后要找个比他强一百倍的男人,气死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刘靓姨边说边给珍倒了一杯水,珍感激地接过水。
“分手就分手,你想哭就哭个够,别屈在心里,哭出来会帮你降温,眼泪能让人清醒。我当年离婚,哭了几十次,后来就想开了,没有男人,生活也一样有鲜花有美酒。”张大姐抚着珍的头说,象抚着自己的孩子一样亲切,她认真地观看眼前的这位女孩子,20岁光景,头发乌黑发亮,五官虽称不上绝色,但整体看上去很协调,洁白的肌肤在那双哭得通红的眼睛的映衬下,楚楚动人,让人忍不住产生爱怜之心,那件粉色的裙子将匀称的身材点缀得无比娇艳。年轻真好,张大姐羡慕地看多两眼。
张大姐是一位40多岁的女人,虽然穿着普通,身体发福,青春在她身上已不留下一点痕迹,但她是那么亲切、和善而开朗。一个多么坚强的女人啊!珍的神情慢慢地缓和过来。
“张大姐是我们女人的榜样,没有什么事她做不了的,她甚至做得比男人还好。上个月,有个男人送花给她,那个热情的劲儿啊!一点也不比小伙子差。人家还是一个小老板呢?比张大姐的前夫好十倍。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刘靓姨说得神采飞扬,尽管脸上的黑斑星罗棋布,她也和年轻的姑娘一样,穿着吊带衬上班,自我感觉良好,她是一个非常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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