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神奇,人类可以通过音乐和动物沟通情感。很多高人弹琴、吹萧,演奏到美妙处,能够使百鸟来朝。不但天空中所有的飞鸟会来,而且百兽率舞,各种野兽听到音乐,与音乐产生共鸣,也都会跑来,满山遍谷,远远近近,在那里随着乐声起舞。就是在现代,人类也可以通过音乐和动物沟通。缅甸人驱蛇,笛子一吹,洞穴里的蛇都出来了。
人和动物之间的情感沟通,远远比人和人之间的沟通细腻,传神。还有一则故事说:
有一个人生活在海边,和海鸥朝夕相处,成为了朋友,海鸥可以随意停靠在他的肩膀上。有些人看到他和海鸥打成一片,其乐融融,亲密无间,非常羡慕。一天,他和朋友聊天时,朋友提到,海鸥的肉非常鲜美。他心中就产生了海鸥肉是什么味道的想法。等第二天他再去海边找海鸥的时候,海鸥都远远飞离了他。因为他此时心存了些许杀机,海鸥远远就感应到了,不敢靠近。
有人说,每一种动物在被杀之前,很清楚它即将面临的遭遇,可它已没有能力改变。就像孟子提到的那头牛,在衅钟之前唯有战战兢兢,害怕无比。遇到个好心的齐宣王,它才有就会获救。
印度哲学家奥修讲过一个故事:
据说当耆那教马哈维亚在讲道的时候,天使、诸神、动物、鬼魂以及所有的万物众生都在那里听他讲,不止是人而已。它看起来好像是一个故事,或者是一个预言,但是我要告诉你,这是真的,因为当你达到越高,你的本质就成长的越高,其他层面的存在对你来讲就变得可以接触到。
言下之意,当我们达到的生命层次不高的时候,就会和其他生灵之间有隔阂,所以无法和它们产生语言的对话,心灵的直接沟通。且不论奥修所讲故事的真实性,动物之间有它们的沟通方法,这却是千真万确,不容置疑。否则,何以狼嚎可以引来伙伴,助其摆脱困境;鸟鸣可以寻得伴侣,繁衍后代;蜜蜂可以合作无间,丝毫不爽。对于这些,我们大多数人已看到了事实,却不知道究竟原理。
当我们再回头看看人以动物之肉为美食的做法,就会感到有些不忍和奇怪。动物有它们自己的语言,人类有自己的语言。人不能作动物语,动物也不能作人言。当这种障碍彻底打破的时候,我相信梭罗的推论是正确的——某一天,当人和动物可以对话的时候,彼此之间也就不会再有吞噬了。试想,当一条鱼即将被你杀时,突然用人类的语言向你开口恳求,恳求你不要杀死它,你会作何感想?可你是否知道,每一条被杀的鱼,在刀下都会向你求饶,它有它的语言,可充满贪嗔痴的心听不到呀!
在人类战争的史册中,当看到腥风血雨的残忍一页时,我们会心惊胆战。可在动物的世界中,每天经历着腥风血雨,它们没有选择的自由。你可曾看过,动物被活着扒皮,被活着分肢,被活着一点点吃掉在人类的生活角落中,随便找到一菜市场,都会有活鸡店,活鱼店,那里正在进行着残忍的屠杀。余华在其小说活着中,讲了一头老牛辛苦了一辈子,最后要被杀掉吃肉,泪眼汪汪,不愿去死。人想活着,动物也想活着,众生都有活的欲望。有些动物在被杀害之前,会扑通一声跪到在人前,向人求饶。影片慈悲之旅中,一群在屠杀之前被拯救的牛羊,放生的时候,欢快的奔跑在草原上,洋溢着生命的快意和感激。看到这一幕,人类真应该把“恻隐之心”推及到众生万物。
今天,人类的杀戮比以前任何一个时代都多。一次禽流感,几百万只鸡鸭被杀死;一次疯牛病,几百万头牛被杀死;一次猪流感,几百万头猪被杀死。工业化的屠宰场中,动物被任意鞭打,不人道化屠宰。据统计,每年超过4200亿的动物被残忍宰杀。换句话说,全球每天有超过11亿的生命,被无辜的夺走生存的权利。这些动物的怨恨所产生的暴戾之气,又怎能不影响到人类的生存?温室效应,冰山融化,天灾增加,地震频发,这些皆是人为产生。大自然不会随意降灾惩罚,一切都是人类咎由自取。
西方的素食主义之父毕达哥拉斯说:“人为了喂养无常的身体,而咀嚼带血腥的肉,这与吞食我们的客人有什么区别呢?”圣经上曾说:动物是创造来陪伴人类的。可我们却把陪伴我们的朋友变成了敌人,变成了餐桌上的血肉。现在应该是我们人类有所反省的时候了。
最后,让我们共享亨利?戴维?梭罗的一句话:i saw a muskrat come out of a hole in the ice while i am looking at him, i am thinking what he is thinking of me。 he is a different sort of man, that‘s all。我看到一只麝鼠从冰里面钻出来我看着他的时候,我在想他是怎么看我的。他是一种不同的人,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