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杨以前总提起你。”
男人递上两杯茶。
看得出,他对展鲲鹏是很有成见的。
那个女人此刻在屋子里闲逛,时不时的把脸贴到玻璃上,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把坐在院中树下的一对访客吓得心惊肉跳。
男人回到屋子,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女人晃动的身影不见了。
“别害怕,她有点问题”男人叹了口气。
“万叔,阿姨这是需要上医院去看看吗?”
因为展鲲鹏明显是不受欢迎者,所以问题只好全部交给江若蓝了。
万延摇了摇头:“老毛病了,一会就好了。”
说完又叹了口气,低着头,好像在数茶杯里的茶叶。
局面一时陷入沉默,坐在圆桌旁的江若蓝和展鲲鹏频繁的交流眼神,但是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引入话题,或许今天的来访是个错误。
“你们是有什么事吧?”
万延抬起头。他地目光在展鲲鹏脸上停留了一会。
展鲲鹏不知道为什么。竟会觉得有些心虚。
“万叔。我是听了柳杨地事”江若蓝勉强地开了口。
“唉。”万延看着光秃秃地院墙:“还提她干什么。那么多年过去了。我替杨杨谢谢你。“万叔。柳杨是什么时候出地事?”江若蓝觉得自己地过渡有些急促。可是她实在是没有智慧转弯抹角。
万延奇怪地看她一眼。又看了看展鲲鹏。那意思很明显。
“我是说”江若蓝赶紧解释:“柳杨是不是在深圳待过一段时间?”
万延又奇怪的看了展鲲鹏一眼,这让展鲲鹏觉得自己像个骗子。
看来这句也有问题,江若蓝的脑子开始混乱。
“那她在深圳的时候有没有和家里联系过?”
不知道这句是否合适。
“开始的时候打过几次电话,我和她妈就想让她回来,她不肯,然后她妈就和她在电话里吵起来了。说起来。也怪她妈这个病,唉,自从那以后,杨杨就再没打过电话”
万延的神色有些黯然。
“我听说后来她从深圳回来了,然后你们就见面了。”江若蓝替他讲述了一部分事件。
万延又看了展鲲鹏一眼,不吱声。
看来这是事实。
“那你都知道她在深圳做什么工作?”江若蓝继续循循善诱。
万延的脸蒙上了一层阴云。他端起杯子,却不知道该做什么,手可怕地哆嗦着,好半天才把杯子用力放回桌上:“这个孩子不争气啊!”“万叔,对不起”江若蓝突然发现此行的确是个错误。
“没事,没事,她死了倒是好的,死了干净!”万延的嘴唇也开始哆嗦了。
谈话进行到这个份上,江若蓝有点坐立不安了。白发人送黑发人。总是永远也忘不掉的痛楚。
“万叔”江若蓝很内疚,准备安慰老人家几句,然后告辞。
“唉。本来以为她能嫁个好人家,可是还不如前几年就死了,死了省心!”
江若蓝突然发现这句话很有问题。
“万叔,你说什么啊?”
“唉,也不知道她在深圳惹了什么乱子。有一天,我们这的片警让我去警局一趟,我就去了。到了那,人家直接告诉我,她死了。好像是吸什么毒。我当时就懵了。回家还不敢跟她妈讲,她那病我要是去深圳看地话家里还没有别人照顾她。后来好容易托了个邻居照看几天,我就去了深圳。”
万延端起茶杯,不过似乎仍旧不知道该做什么。
“到了那,我先到了警局,可是他们说得含含混混,好像说什么人不见了。我想这怎么可能呢?可能是不愿搭理我吧。我也没什么办法,好容易找到她的那个出租屋,门还锁着。听旁边的人说前几天这里的确死了个女的。听她那描述,就是杨杨的样子。可是这人哪去了呢?”
“我在深圳待了一个星期,天天去警局问,可是人家还是说不见了。你说那是个人,又不是个东西,谁还能偷是怎么的?”
“等到带去的钱都快花完了,我只好回了家。到了家,她妈特别高兴的告诉我,杨杨来电话了。就在我走地第二天。说是要出去旅游。”
“我这个气啊,你说就算是警察有这么耍人玩的吗?我就找他们算账去了。可是他们一口咬定杨杨死了。还弄了份什么尸检报告给我。我就说死人怎么还会去旅游?”
“他们觉得我无理取闹,就把我赶了出来。我想扬扬有点像她妈妈,估计是得罪了什么人人家才弄了这么个套。我回家就给她打电话,打了好几次都不通,我就一直打,直到半夜,终于通了。我劈头盖脸给她一顿骂,自己在外面得罪了人,折腾家里人往深圳跑!”
“她也没还嘴,只是说过一段时间就会回来了。然后”
万延说到这,看了展鲲鹏一眼,不再吭声了。
于是气氛又一次陷入沉闷。
江若蓝也看了眼展鲲鹏,看来他的确没有说谎。而且她也曾经去过那家据说是纹身开地网吧做调查,坐在门口一脸凶神恶煞的人的确是连脚趾头上都纹了个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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