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无论她怎么抽打,白画就是一声不哼,无动于衷。甚至,他的脸上一直挂着恬淡自得的笑容,那笑容让一旁的族人从心底生出一种畏惧
白画表现得越是无谓,阿雅那便越生气。一鞭一鞭猛烈地抽打。白画的衣服都被打得绽开了,但他就是没有哼出一声,甚至没有褪去微笑。
阿雅那觉得颜面尽失,这个男子怎么就不怕疼呢?他难道是铁做的?
阿雅那索性扔掉皮鞭,吼了一句:“拿铁棍来!”
一旁的卓异杩立刻递上铁棍。此刻,他也很吃惊,这个男子怎么这么经得住打?
眼看铁棍就要落下,一直在一旁默默观看的阿兰那冲上来“用铁棍,会把他打死的!”
“打死又如何?我乐意!”看得出来,阿雅那丝毫不把阿兰那放在眼里。
“打死了他,拿什么给阿爸做庆品呢?”阿兰那声音恳切,但态度却很卑微。她本身就比阿雅那低一些,此刻,又哈着腰,微微低着头,显得很低人一等。
阿雅那犹豫了下,阿爸一向只喜欢现吃现杀,一个死物,确实没有价值。
看到阿兰那为自己求情的样子,白画有些心疼。他不忍,让别人为他卑躬屈膝。白画仰起头,冲阿兰那感激一笑:“谢谢你!不过,大丈夫傲立于天地之间,乐得其所,何惧一死?”
随后,白画轻蔑地扫了一眼阿雅那,挑衅一笑“不用白费力气了,我白画一生之中,从未向任何人低过头!”白画此时已经豁出去了,疼痛剧烈侵袭,却抹杀不掉他的傲气。
先前,为求脱身,他才暂时迎合阿雅那,但现在,涉及到名节问题,他自然不会低头。纵然一死,也要守住一身傲骨。
赤距族的男子们虽然凶猛刚烈,却缺少白画的傲气。
阿兰那看向白画,那眼神极其复杂,白画看不懂。
阿雅那一把将阿兰那推倒在地,狠狠踹了白画一下,然后右脚踩在他后颈上“哼,我看你还能不能抬头!”
白画一句话没回,也没试图抬头,而是悠闲自得地趴在地上睡起了大觉。置之不理,才是上策。
阿雅那心知白画很难对付,也不好再在族人面前出丑,便令人将白画扔进了小黑屋。
小黑屋内,不知名的虫子爬上白画的身体,啃噬刚刚被牛皮鞭抽裂的皮肤
黑暗中,白画苦笑了一声,暗自悲叹。
夜已深,白画却怎么也睡不着。疼痛,让他无比清醒。突然,小黑屋的门被打开,一个人影闪进来。
这个恶女人,还没完没了,白画心里暗骂道。
然,进来的人并未开口说话,而是关上门,将一盏油灯放在地上,随后蹲下,手伸向白画的身体。
白画偷偷睁开眼,就着灯光,看清了来人乃阿雅那的妹妹阿兰那。
她要干什么?白画沉住气,继续装睡,想搞清楚这个女人的目的。
阿兰那没有半丝惊慌,大方地解开白画的衣服
白画的心扑扑直跳,男女授受不亲,她这是干吗呢?大半夜闯进来解他的衣服看她的表情,淡定自若,没有一点色相呀
正当白画犹疑羞涩之际,阿兰那从怀中取出一小瓶药水,开始帮他涂抹起身上的鞭伤来。
此刻,白画简直羞愧到了极点。原来,她是好心来帮他的,他却那样误会她惭愧呀。
阿兰那小心翼翼地涂着,表情极其认真。
白画偷偷眯着眼,盯着她的脸庞,心中满是感激。
“翻身!”阿兰那突然说道。
呃白画愣了一下“你知道我醒着?”
阿兰那点点头,冷冷道:“翻身!”
“既然在帮人,就态度好点嘛!”话语虽有些不快,但白画还是乖乖翻了身。
阿兰那也不回他的话,只是专心往他的伤口上涂药。
“你很怕你姐姐吗?”白画没话找话。
阿兰那迟疑了片刻,轻轻“嗯”了一声。
“同样都是族长的女儿,为什么那样怕她呢?”白画继续厚着脸皮问。
阿兰那的手顿住“你再说话,我马上走!”
白画乖乖闭上嘴,一声不吭。她走了,他的伤口怎么办?岂不是要被虫子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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