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丹顾不上文雅了,一边吃一边笑道:“谁说只有老人和孩子爱吃啊?我就爱吃,味道真的很好啊!这个糖芋头好像在哪里看见过似的?哪个电视剧里面呢?”
“宰相刘罗锅里面的荔浦芋头啊!”诸葛木瓜笑着揶揄道“不过,你这个吃相真的不雅啊!和你的名字恰恰相反呢!”
“不雅就不雅,你以后叫我刘玉雅好了!”刘玉丹不管不顾地娇嗔道“看见这么多好吃的,我才不象你装模作样道貌岸然呢!”众女不禁娇笑起来。
“美琪姐姐,除了鱼就是鱼,还有什么好吃的呢?”诸葛木瓜故意去问左手的慎美琪。慎美琪恰好坐在诸葛木瓜的左手。
想起来他刚才夺走她的初吻,抚摸揉捏她的大腿和臀瓣,那种心慌意乱的感觉让她浑身麻酥酥的,进来之后,她始终不敢看诸葛木瓜。
也不敢看凌红梅,心里象揣了个小兔子,乱蹦乱跳似的,听见诸葛木瓜故意询问,她只好呢喃回答道:“还有五香麻辣螺蛳呢!”
“是吗?螺蛳可是美味啊!”诸葛木瓜大喜,色手却在桌子底下偷偷从旗袍开叉处钻进去按上了慎美琪丰满雪白的大腿,兀自眉飞色舞地笑道“我还是第一次吃这五香麻辣螺蛳啊!”慎美琪没有想到诸葛木瓜在大庭广众之下,居然抚摸她的大腿,娇躯轻颤,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在表面上露出惊慌。
可是粉面已经不由自主地绯红发热,老处女的胴体刚才就被诸葛木瓜抚摸揉搓得酸麻酥软,此刻更是情不自禁地酥软无力,只好紧张地夹住玉腿尽量不动声色地端坐着低头无语。
“干爹,螺蛳是什么?真的那么好吃吗?”小龙小嘴里塞得满满的,嘟噜不清地问道。凌红梅就坐在诸葛木瓜的右手,自然窥见了诸葛木瓜的动作,她含羞带怨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吩咐连丽香了一句,连丽香和连丽珍很快去把两大盘五香麻辣螺蛳端了过来。
诸葛木瓜大手按上慎美琪的大腿,却并不急于抚摸揉搓,而只是温柔按摩着回忆起跟随师傅在山中的岁月。“‘桃花零乱红如雨,小巷声声卖螺蛳’,好看的与好吃的一同应景,这就是江城春末夏初一道亮丽的风景。
‘大田薅秧沟对沟,捡个螺蛳往上丢,螺蛳晒得大咋口,情妹晒得汗长流’,这是重庆地区唱螺蛳的民歌,这里的螺蛳,只是田间阿哥阿妹调情的道具。”
诸葛木瓜笑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就因为水土不同,物产不同,人物性格也多有差异,小吃风味不同,饮食文化也就不同了,长江东西饮食文化居然有这么大的差异。可见处处留心皆学问,饮食之中也是深藏着文化啊!”刘玉瑶、刘玉美、刘玉丹听惯了诸葛木瓜的高谈阔论,凌红梅、慎美琪和连家三姐妹以前却只是听说诸葛木瓜虽然很有能力魄力但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花花公子,现在第一次听他说话,竟然妙语连珠,和她们听说的那个风流花心大萝卜形象大相径庭。
凌红梅窥视诸葛木瓜的大手按住慎美琪的大腿却不冒进,想起来刚才在酒窖里面他对自己的亲吻抚摸,焦渴的心里的春火一阵一阵地燃烧着她的胴体。
慎美琪不知不觉地看了诸葛木瓜一眼,感觉他的大手温柔地按在她的大腿上按兵不动,她的心里好像还有点失望,仿佛在期盼在渴望他进一步的侵袭一样。
连家三胞胎姐妹痴痴地看着神采飞扬的诸葛木瓜,英俊潇洒,能说会道,能够给这样的帅哥打工也是一件快乐的事情,三女心心相通,想到这里都不禁娇羞无比粉面绯红起来。
“吃饭就吃饭,偏偏你还要从这里看出什么文化?你累不累啊?”刘玉丹娇嗔着瞪了诸葛木瓜一眼,用牙签品尝着螺蛳,手法娴熟,向诸葛木瓜示威,意思说有本事你也能够吃这么快啊!“小丹就是孩子气,木瓜能够从饮食之中说出来这些文化韵味来,就十分的不简单。”
刘玉美娇嗔道“你呀,自己不知道也就罢了,不许别人说,还冷嘲热讽,小心把他变成气管炎啊!”“小丹这是仗子欺人呢!”刘玉瑶笑着娇嗔道“这么多好吃的也堵不住你那张泼辣不饶人的小嘴!你的小嘴比这个麻辣螺蛳还麻辣呢!”
刘玉丹向来怕大姐二姐,只好狠狠瞪了诸葛木瓜一眼,娇笑着嗔怪道:“现在你人多势众,我怕了你们了!从现在开始,我不说话,和小龙我们俩闷头胡吃海塞喽!”
诸葛木瓜笑道:“其实,丹姐姐吃螺蛳真的很熟练啊!不过,我知道本地女子更会吃,她们不用签子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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