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翘起兰花指,拈起一枚,放到嘴边,噘起樱桃小口一吸,连着卤汁一起下肚,美人美姿食美味,生活在不知不觉中也多了几分美妙。”众女相视见都是牙签在手,不禁莞尔娇笑。
“这么小的东西被你一说,还真的有那么多道道呢?”慎美琪不愿意沉默,娇羞地说道,暗含着一丝讥刺娇嗔的味道。
“美琪姐姐可不要小看这个小螺蛳哦!”诸葛木瓜那只大手在慎美琪丰满浑圆的大腿上面温柔抚摸揉搓几把笑道“螺蛳价廉物美,营养丰富,其肉质中钙的含量要超过牛、羊、猪肉的十多倍,磷、铁和维生素的含量也比鸡、鸭、鹅要高。
螺蛳食法颇多,可与葱、姜、酱油、料酒、白糖同炒。也可煮熟挑出螺肉,可拌、可醉、可糟、可炝,无不适宜。若食用得法,真可称得上有‘一味螺蛳千般趣,美味佳肴均不及’之感觉啊!”慎美琪被他抚摸揉搓得玉体酥软,粉面绯红,低垂着头娇喘吁吁,沉默无语,二十六岁了还守身如玉,心里忌惮姐姐慎珏琪前车之鉴,不敢与男人交往,今天却被诸葛木瓜屡次三番的调戏,亲吻甚至抚摸,老处女无论如何不是诸葛木瓜这个花花公子的对手,三下两下已经被挑逗撩拨得春心萌动起来。
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只能默默享受着男人肆无忌惮的爱抚和骚扰。“俗话说:‘执螯把酒’,是贵族化的潇洒,但‘剔螺把酒’,也不失为当今平民化的时尚。五香螺蛳确实是件好东西,淡淡辣味,浓浓香气,柔韧耐嚼,齿颊余味。”
诸葛木瓜笑道“女人吃的是过程,男人吃的是悠闲,而孩子们吃的是才真是那份香味与辣劲。”
众女已经吃的簌簌有声,诸葛木瓜正把酒畅饮,忍俊不禁地笑道:“我想起来梁实秋在一篇文章中写到,他有位外国朋友,旅游于西南某地,在餐馆进食的时候。
只听壁板砰砰作响,向人打听才知道是邻座食客在大啖糖醋排骨,其实,这位惊诧莫名的友邦人士估计没见过吃螺蛳,那才是更为有趣的食相。归纳起来,食螺全程有四声:‘咝(si)啧(zé)笸(po)簌(su)’。
阴平声的‘咝’是运足了气力,正在与螺蛳作亲密接触。阳平声的‘啧’是遇到了困难,正在运气加劲的声音。上声的‘笸’是在借助了牙签或钢针之类的器械后,已经将螺蛳肉吃进了肚里,在往地上丢壳。
而去声的‘簌’,则是螺蛳太辣,食客下意识地在吸鼻涕。现在看起来听起来,此言不虚啊!呵呵!”众女听他说的形象生动,也不禁娇笑起来。
凌红梅看见诸葛木瓜刚才抚摸揉搓慎美琪的大腿,不禁心里酸溜溜地娇嗔道:“人家都在吃螺蛳呢!你偏偏提什么鼻涕,真是毫无情趣大杀风景!”“怎么不可以呢?当然,也能从食螺中审美,找到情趣的。”
诸葛木瓜笑道,收回骚扰慎美琪的色手,举起酒杯示意慎美琪共饮一杯美酒,右手却依靠身体的掩护,悄无声息地探索进凌红梅的及膝米色折裙,抚摸揉捏着成熟美艳美女的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丰满肉感的大腿,嘴角坏笑着继续说道“说起来。
食螺与吹奏笛笙之类的管乐差不多,对凝聚中气大有裨益,因而美女食螺,与杜牧诗‘玉人何处教吹箫’有同样的美感,而且常吃螺蛳,口舌灵动,接吻技巧也可以相应得到提高哦!”刘玉瑶、刘玉丹和铃木杏里一起啐骂着娇笑起来。
刘玉美、凌红梅、慎美琪和连家三姐妹不禁羞赧地掩口葫芦。刘玉美发现诸葛木瓜火辣辣地目光又看向她,她羞的心慌意乱,不知道该继续吮吸螺蛳,还是避免让诸葛木瓜看见她樱唇蠕动的样子。
海风吹拂,一阵浓郁的香味传来,众女不禁好奇,连丽珍、连丽依、连丽香三女起身而去,凌红梅娇笑道:“木瓜,你猜猜这是什么美味佳肴呢?”
诸葛木瓜色手用力在凌红梅丰满浑圆的大腿上抚摸揉捏几把,大笑道:“当然是我最喜欢的‘螃蟹助理’了,盱眙麻辣龙虾,没错吧?”
凌红梅春心荡漾,假装不胜酒力,却将身体靠近过来,分开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的玉腿任凭诸葛木瓜的大手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
连家三姐妹果然端来两大盆麻辣龙虾,还拿过来一卷一次性卫生手套。“哦?你怎么会最喜欢盱眙麻辣龙虾呢?”刘玉美问道。
“盱眙龙虾味道独特,具有麻、辣、鲜、香的特点,作为一种大众化、平民化的食品,余香不绝,回味无穷,屡食不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