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晦在休息了一会之后,走到墙根摇动了一个铃铛。很快两个青衣小帽,一脸猥琐的典型恶仆形象的人士出现在了屋子里。
当然我们只能说除了衣着打扮之外其他的形容词都来源于某个偷窥男的主观印象。男仆按着沈如晦的吩咐把木马上的少女解了下来,栓上狗链之后关进了铁笼子里,她们的状态明显不可能再承受更多的凌虐了,而两个少妇也给解了下来。
然后被穴里塞上了假阳jù抱着出了房间。几分钟之后,出去的人又回到了房间,只不过后面又多跟了两个男仆各端了两个热气腾腾的大木盆。
看样子两个少妇被抱出去的时候排出了肠道中的秽物,因为进来之后她们又被迫撅起屁股,让男人把水袋嘴塞进了肛门。
灌完肠之后,少妇的上身又失去了自由,被一道又一道的绳索固定在了两张椅子上,然后四个男仆一人抓一条腿,八只大手像铁钳子一样咬住了四条雪藕般的小腿,把两个少妇精巧细致、柔若无骨的莲足摁进了木盆子里。
意料之中的女性痛呼声响起,而窗外的偷窥者也几乎要晕了“靠,还玩呀,大叔级的家伙精神都还这么好,虐足好像先前有说虐足一个时辰还是半个时辰来着的。mygod,又是起码一个多小时。”不过,屋子里的男人显然很享受性虐待的快乐,四个恶奴显然也是老吃老做了。
手法控制的极好,把女犬的美足浸在水里几秒之后就会拉出来,两个少妇固然是被烫得大呼小叫,拼了命的挣扎,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几分钟之后,四只原本雪白粉嫩、晶莹剔透、骨肉均匀如同玉雕出来一般的美足就变成了热腾腾、红扑扑的猪蹄。于是,绑住少妇的椅子被转了个方向,冒着热气的玉足分别夹住了伍乔和沈如晦软皮蛇一样的凶器。
“舒服呀,嘶霍不要光搓肉棒,哈今晚你们服侍得不错,过会挨了最后一顿肉棒就歇息吧,木马之刑暂且缓刑,今晚好生歇息,明日里带你们去蜀山放放风。玄龄意下如何。”
沈如晦躺在地上爽的连连吸气,一双温暖的秀足时而夹住了肉棒上下搓弄,时而踩住了肉袋温柔的按摩,时而抵在了会阴上缓缓转动,竟然不多片刻就又把软皮蛇唤醒了起来。
而最后一句却是对着伍乔说的,他两人本来就交好,这几年没见,难得彼此有空,所以想着一起出去游玩一天。
“但凭克明兄安排,莫非克明兄又想着幕天席地的风味。”沈如晦嘿嘿笑了两声:“这蜀山之中有一处溪谷,平日里人迹罕至,这青山绿水之间,自然别有一番情趣。凉了,再热一下。”恶奴们听到吩咐,又把椅子转了回来,把四只小脚再度摁入了水中。
这一次任凭两个女人怎么样地呼叫、挣扎,他们还是执拗地把工艺品般精致的美脚死死地揿在水里,足足几分钟之后才又松开,让被烫得火热的脚心重又夹住肉棒小心伺候。一场足交整整地持续了半小时,中间还换了两次热水。
而在两个性虐狂兴趣起来之后,又拿了皮拍子,羽毛,钢针,在少妇的脚上又是抽、又是挠、又是扎的,竟然真的又足虐了半个小时才放过了两个女人,而被虐完足之后的两条女犬却是真真正正地再也没有能力站立了。
摇着屁股到门外把肚子里的清水排空之后,就又爬回了屋中间,摆好了母狗挨操的姿势,双手绕到后面扩开了屁眼,等待着今晚的最后一轮操干。
“请主子的大肉棒插入母狗的屁眼吧,啊”感觉到松软的肛门被巨大的肉伞顶住之后,贱犬和骚犬反射性地异口同声哀求起男人来,话才说到一半,两个人就同时被火热的肉枪贯穿了直肠,虽然成千上万次的肛交让她们早已适应了男人的巨大。
但是坚硬的凶器狠狠地摩擦娇嫩的直肠内壁,还是让她们忍不住雪雪呼痛,这一次两只母犬跪了个并排,伍乔和沈如晦也差不多在她们的身后跪了个肩并肩,只不过和刚才操逼的时候相比奸淫的对象互换了一下。
伍乔黝黑的肉棒插在了身材圆润、阴蒂上穿金环的贱犬的屁道内,而沈如晦肉红的阳物则顶入了身材修长、阴唇上穿银环的骚犬的后庭里。
两个男人几乎以同样的快节奏律动着,自从在飘渺楼的顶楼享受过了几次之后,他们的口味是越来越重了,如今正常的xìng交几乎很难让他们等到宣泄了,他们要狠狠地蹂躏跨下的母狗,从精神和肉体上彻底地征服它们。
所以疯狂和粗暴的肛交越来越多地成为女犬们被奸淫的主要方式,即便是已经千人骑、万人压的资深母狗在被重量级jī巴插入屁眼的最初一段时间内,也是痛楚远远大于快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