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水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郝秘书将茶杯放在水泥桌上,看着水湄不发一言的将那张卡片扔进垃圾桶里。那张卡片是夹在一束纯白的蝴蝶兰之中,由花店的工作人员在一大早时送进来的。
“没事,今天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水湄看着光洁整齐的桌面,诧异的抬起头。因为不同于她往常所习惯的得面对堆积如山的公文,今天的办公桌上干干净净的不见任何档案夹或等地批问的文件。
郝秘书笑笑的耸耸肩。“是裴星的交代。他希望你今天不要太劳累了,因为今天是你们结婚的日子。”
水湄细致的眉高高地扬起,她过了好几秒钟才找到自己的舌头。“该死的家伙!如果裴星以为他可以这样大大方方地侵入我的生活领域,那他可就大错特错了!”
郝秘书不解的望着在办公室内毛毛躁躁地来回踱步的水湄,她疑惑的看着光着脚丫子在室内的长毛毯上拖着脚走路的水湄如此的失去控制。
“我不管,我有一大堆的事要做!郝姨,把我该做的事拿过来!”水湄用力的坐在她的大牛皮椅上,视而不见的盯着墙上的蔷说道。
“可是裴星说”
“我不管他说过什么。郝姨,我是松彦的人,他这个彤形宫的老板可还没有权力来决定我咳不该做什么事!”
“但是,今天是你们结婚的日子,我想”
水湄倾且向前腿起眼睛的望着郝姨。“郝姨,你忘了我爸爸最重视的是什么事了吗?公私分明,现在是我的办公时间,麻烦你将我昨天没办完的公文给我,好吗?”
“但是但是现在根本不是你的办公时间啊!你从今天开始请婚假,婚假共十天,加上你的年假,你一共休假十五天。”郝姨不为所动的站在那里,平静的说道。
“婚假!”水湄整个人马上白椅子上弹了起来。“我哪有请婚假?我根本不想休假,我”
“依你这么歇斯底里的模样,你真的是该休假了。”从背后传来佣懒而又沙哑的声音,水湄不必回头就明白这是谁做的好事了。
她深深地吸口气,用最坚定的日光瞪过去,一步步地走到他面前。“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这样的干涉我的生活?我告诉你,我”不”要”休”假!”
“水湄、水湄,你不要再歇斯底里了好吗?看到你这样气得浑身发抖我会心疼的,来,坐下来把气消一消。”他硬拉着水湄坐回她的大皮椅,拿起桌上的蝴蝶兰。“唔,花已经送到了,喜欢吗?”
“裴星,如果没有别的事,可不可以请你离开我的办公室?”水湄看着地那懒洋洋又性感得要命的用子勾住皮带环的模样,得很用力的咬着牙才能下逐客令。
“如果我有事呢?”裴星倒是好整以暇,似乎仔细的欣赏着手中的花,但水湄可没忽略他眼中所闪烁出的精明光芒。
“裴星先生,我们约好了结婚的时间是今天下午,所以”水湄按捺着自己的不耐烦,正经八百的反驳他。
“是吗?可是我觉得早上或下午也没什么差别啊,更何况我们还有一大堆的事情待办呢?”他含笑地说。
“哦?请问有什么事呢?”水湄从眼角的余光看到郝姨在裴星的示意下,正带着别有深意的笑容向外走去。“郝姨,我想看看新厂房扩建的设计图,可不可以麻烦你把那些资料拿给我?”
郝姨为难的站在门口,她欲言又止的看看水湄,眼光又再回到裴星脸上。
“郝姨,你先出去忙你的,我跟水湄还有些观念要沟通沟通。”裴星一子握在门把上,坚定的目送郝姨出去之后,关上门背靠着门板的看着水湄。
狂野不羁的调调儿,即便现在穿著合身英挺的三件式西服,浑身上上下下都充满了成功所带来的自信满满。但是,那抹自他幼时就深刻迷惑着水湄的浪荡意呀,仍是盈盈的灌注在他眼眸之中。
不要看他,水湄,不要再看他,以免又掉进他诱人的漩涡之内。水一再的叮咛着自己,但却怎么也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总是在犹豫一阵子之后,飘飘然的往他的方向溜过去。
这还不打紧,最令人泄气的是无论她何时望过去,都会有双带着笑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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