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转身回到餐桌。
只要他不是去嫖妓,那她就没问题了。
"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他明天应该不会去干什么好事。"心想事成提醒她。
"没关系,只要他不是去嫖妓就行了,幸好他还没变态到那种地步。"艾玛乐观的说。
这一早,她食欲好得跟心想事成一起吃光两份早餐、两杯柳橙汁,饱到躺在沙发上,一睡就睡到了晚上,直到雷龙书提著饭盒回家,她才悠悠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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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晨是个阳光灿烂的好天气,一大早,雷亚书就带著一身的清爽来到雷龙书的家。
一进到屋里,他还以为自己进错了房子。
"我的妈呀!有女人在就是不一样,狗窝变金窝了咧!"他啧啧称奇的在客厅里走来走去。"艾玛,这可是我大哥买下这栋洋楼以来,我头一次敢在这里赤脚走路,以一刖都怕踩到蟑螂跟老鼠尸体。"
"那些都被我清出去了。"
她正在厨房里准备雷亚书的早餐。
"你也要跟我们一起出去吗?"她端著火腿蛋土司摆在早已坐定在餐桌旁的他面前。
"我们?"雷亚书问,马上举箸大坑阡颐。
艾玛睁大眼睛点点头。
雷亚书狐疑的往后看了一眼。
"那个人说要带你一起去?"有没有搞错,他们今夭要做的事并不适合淑女跟呀。
"对呀,不行吗?"艾玛秀气的将蛋切开,拿起土司沾著蛋黄吃。
雷龙书神清气爽的走进餐厅里,不过在看到趴伏在餐桌上的雷亚书时,眉头皱了起来。
"你那么早跑来做什么?"
"吃早餐呀。"他的问题还真多余,有眼睛的人都知道他在吃东西呀。
"跑来这里吃早餐?"雷龙书看着除了他们两人面前的早餐,再也空无一物的餐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你要吃吗?我再去弄。"艾玛看见他的表情,马上起身。
"不用了。"他恶声恶气的道,艾玛便又坐了回去。
"吃快点,时间不会等你们的。"他的口气极不耐烦,走进客厅。
雷亚书连忙塞进最后一口土司,起身追至客厅。
"她说你要带她一起去,你是开玩笑的吧?"
"我跟你开过玩笑吗?"他拿起﹂边的报纸。
雷亚书在他身边坐下。
"可是我们待会儿要做的事并不适合淑女跟呀!再说,她很有可能会被吓到的。"
"放心,她不是淑女。"雷龙书边看报纸边心不在焉的说。
"她是千金之躯!万叔说过要我们好好对待她的,我不赞同带她去。"
雷龙书放下报纸,忍耐的看着他。
"你知道她到台湾来的原因?"
"玩?!"
"玩个屁!照她的说法,她是来学习勇气与坚强的,这是个很好的磨练机会,让她去。"他下了最后结论。
"学习勇气与坚强?!"雷亚书哈了一声。"也对啦,她是公主,学习怎么赚到第一个一百万是有点多余。"他轻撞了下雷龙书的手肘。"钦,那天过后,她还有再发病吗?"
"没有,就算有我也懒得理。"
反正他又不是医生,她怎么发神经他也管不著,别碍到他就行了。
"喂,她住在这里的这几天,你没有对人家怎么样吧?"
"放心,我没有你那么不挑。"
雷亚书挑高眉。"让我挑我还要收钱哩,不过听你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
"你放心什么?我警告你,她在台湾的这段期间,你最好别招惹她,否则别怪我不顾兄弟之情。"他将狠话说在前头。
雷亚书叹了口长气。
"我知道,万叔说她要是有个万一,育幼院也就完了。"
两兄弟互视一眼,从彼此眼中都可看出对万九的不满。
艾玛走出餐厅,手里还拿了个刚做好的饭团,她将饭团递给雷龙书。
"给你吃吧,早上空著肚子不好。"看得出来她做这事是鼓足了勇气的。
雷龙书将报纸甩在桌上,站起身来,冷眼瞧着矮自己一个头的她。
"我习惯不吃早餐,而且我很不喜欢别人试图更改我的习惯。"瞧也不瞧她手里的饭团,他转身就走。
艾玛一脸失落的看着手里的饭团。
"他真的很讨厌我。"她喃喃道。
"基本上,除了小时候在育幼院里被他照顾过一年的小女娃,我还没见他喜欢谁过。"雷亚书搂著她的肩将她往外带,还顺手拿过她手里的饭团。"我食量大,山不可以给我吃呀?"
"嗯。"她轻哼了声。
一出门,见到兄长死命的瞪著他放在艾玛肩上的手,雷亚书怡然放手,咬了口饭团,露出津津有味的满足模样。
接下来,雷龙书一路上都以超过速限的车速在狂飘,吓得艾玛连口大气都不敢喘。
"你开慢点,你不会想帐还没收回来就先收到一堆罚单吧?而且我跟艾玛都还想活下去耶!"
雷亚书不开口还好,他一说完,雷龙书更是踩足了油门,直到车停在一家毫不起眼的小商店前才猛地煞车。
雷龙书回过头,看着坐在后座的艾玛。
"不哭、不晕倒、不脸色发白,你的脸好像变白了。"嗤了一声,他开门下车。
他嘲讽的话反倒激起艾玛的斗志,她咬咬牙,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后,跟著下车。
别忘了你来台湾的目的,勇气、坚强!
"别担心,我会保护你的。"雷亚书走到她身边,笑着拍拍她僵硬的肩膀。
看着他,她勉强回以一笑。
比起那只野兽,雷亚书讨人喜欢多了,但保护?她瞧了瞧这家阴暗、卖著零嘴小吃的小商店,看起来就是善良百姓养家糊口的小本经营,在这种地方,她需要什么保护?
"陈长发!"雷龙书的吼叫声在小商店里回荡。
雷亚书与艾玛就站在他身后。
"谁呀?买个小东西也需要叫那么大声,搞什么鬼"他的怒骂声在瞧见人高马大的雷龙书时霎时收住。
当艾玛看到那个瘦小邋遢,只穿著内衣四角裤的男人走出来时,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倒抽一口冷气,胃部不停翻搅。
"你还好吧?"雷亚书拉住她,只见她像见鬼似的看着陈长发脚下的地板。"我知道他长得很嗯心,但你表现得太明显,似乎不太礼貌。"他忘了自己也说得很大声。
"他脚边好多老鼠"艾玛的声音颤抖,害怕得又往后退了一步。"而且他左肩上有个小朋友,右肩上也有一个,还有一个挂在他的脖子"
而且他们都好苍白、好脆弱的样子,畏怯怯的看着她,只有站在他身边较大的那位小朋友害羞的朝她挥挥手。
雷龙书和雷亚书身旁的老虎与金钱豹正不停的对著陈长发脚边的老鼠咆吼著。
"你这么说我倒不觉得奇怪了,他是个坏人没错。"雷亚书对她的特异功能信了五、六分。
"喂,你在说什么呀?什么小朋友,你们是谁呀?"陈长发偷瞄了身边一下,虽然看不见什么东西,就是忍不住心里微微发毛。
雷龙书将视线从浑身颤抖的艾玛移向陈长发。
"你是陈长发?"他冷声询问。
"是呀,你你们是谁呀?"他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三个不速之客。
"我们来收回上个月你在南部给人家倒的会钱。"雷龙书从身后掏出张纸递给他。
陈长发狐疑的接过时,他老婆出来了,她怀里抱著一个小娃娃,手里还牵著一个小男孩,凑到他身边看着那张纸。
陈太太的身边飞满苍蝇蚊虫,这下艾玛更是整个人缩到雷亚书身后了。
"老公,什么事呀?"她的目光不太友善的瞥著雷龙书三人。
陈长发将纸张递回给雷龙书。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上头的人我一个也不认识。"
雷龙书不想跟他废话太多,左手往前一伸,逮住陈长发的颈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