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忽然兴起,想要写一篇散文,而不是一首诗歌,还是有原因的。说实话,我其实是想找一页白纸,就像上学的日子里,心情杂乱的时候那样做的,把我最近非做不可的事情都写出来,理个头绪,分个先后主次,从而让我的内心平静下来,从而让我目前混乱的生活,重新得以澄清。比如今天我想写在白纸上的事情就有这些:工作上的事情,哪些事情要马上启动起来,哪些文献要马上看完,哪些人要马上去拜访了;闲暇的时间,哪些书要作为首选,限定时期的去阅读,哪些书要紧排其后;而写作,是把诗歌放在首位,还是把散文放在重点;至于上网,还有一个问题,真的需要去很多的论坛杀出一条血路,还是只需要安静的在不多的几个坛子上,安静写作,回归无为。
区别生活与工作,对于我这样一个并非以写作为生的人来说,自然是合情合理。实质上,我再一次反省自己的时候,还是清醒的觉察到了一点,那就是我非常乐于做一个长期的业余写作爱好者。我确实是从写作中间得到了数量质量不少的愉悦,我也确实不是那种不能写作就不能生活下去的人。别人说的写作是一场没有天日的慢性自杀,或者写作与生活应该是作为生命中两条地位平等的平行线,对于我而言,其实很难理解。一句话,我不是为写作而生的,写作不是我的命运,仅仅是我的爱好,或者娱乐。前半年看到路也的一篇访谈,路也大概说到她的写作就是她生活的间当,顺便打捞出来的一些玩意。我倒是非常的赞赏。是啊,生活,绝对是不可一时一刻忽略的,而对于写作和生活并没有深刻交连在一起,没有完全高度统一的人来说,重视生活甚于重视写作,完全是唯一的选择。那么第一件事情就要抉择了,无论怎样去处置我的生活,无论在何种情形下,我先要把我的工作做好,把我赖以生存的活干好。也唯有这样,我的心情才可能在任何时候都是轻松愉悦的,沉稳踏实的,就算晚上我敲字写作的时候,也能保证我娱乐的合理性与尽情尽兴。也就是在此刻,当我写下这行字的时候,我的思想忽然得到了最近一次清晰的方向感:前一段时间我是明显的走向偏差了,我可能还一度的误把写作当正事了。我还曾一度的幻想,写作可能要带给我的,远远不止纯粹的愉悦是该清醒的时候了。
那么为什么还要单单的提出一个散文和诗歌选择写作的概念呢。在时间不长的诗歌写作中,我仿佛逐渐在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写诗歌让人逐渐的沉下去,让人懒得抒发显而易见的情理。这决不是在变相的抬高诗歌,贬低散文。实质上这与诗歌和散文本身的特点是有紧密关联的。写诗歌的高手们,尤其那些走火入魔达到一定的道行者,往往会做出一些惊人之语,比如抬出神或者上天来。比如中国当代的一位诗人就表达过这样一种意思:诗歌是可以让人成仙的。对此说法或者境界我不能达到,却表示深深的理解。诗歌往往独辟蹊径,把最朴素的真理,最平俗的生活,以引人震撼的方式或者方法,给重新展示出来。所以有的人说,自古至今的所有诗人,其实写的是同一首诗,或者顶多也就是把先前伟大诗篇中最精彩的部分给与重新书写罢了,也是对的,为什么不是呢?面对着同一个宇宙,同一个造物主,为什么会有两首诗歌呢?所以从这个层面上讲,诗人对于事物的理解往往得自于更大量的思考和感悟,或者与造物主偶然的相遇。于是他们大多的时候,都保持缄默,都保持寥寥数语。他们没有太多的耐心去解读,去理论,去详尽的阐释。于是他们也高高的看着这个世界,看着生活。无论他们的姿态是低的或者高的,他们的灵魂的确是高飞在云端之上。
所以就在这几天,当我有了把我的生活在一张白纸上进行整理的冲动之后,我一直在想着,我究竟能不能够,用诗歌,而不是散文,把它写出来。说实话到现在为止,就在我已经写这些不分行的文字的时候,我还是相信这个可能性的。实际上最近我写的两个长诗,一个关于城市的思考,一个关于乞丐的遐想,最初的时候,是以散文的形式闯入我的脑海中的。可是我还是想尽了办法,用诗歌的形式把这个题材给消灭了。可是这之后,我还是明显的觉察到了抒发的不足,没有把我内心之中所有的能量给完全的抒发透彻,抒发干净。于是这也是今天这个散文被写作的原因。之前,我还一度的认为,我再也没有必要写散文之类的东西了。那么我的第二件事情也有着落了:不要给自己定下一个太死的规矩,一定要写什么形式的东西,只要能够尽情的抒发内心的想法就足够了。顶多就是一个偏重,是更多的写哪一种题材,也就罢了。
我似乎记起了我的另外一个需要在白纸或者内心上有待整理的东西。那就是去很多的坛子上,打拼出一个大大的名声,还是在个别的几个坛子上面,清静无为,安心长期的写作。其实有这样虚荣的念头,一点也不奇怪。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讲,如果不时时的反省自己,修正自己,他是很容易产生类似的想法的。可能我早就不止一次的说过,功名利禄之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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