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沾满了广寒那无止的蜜液的手转而爱抚她身上其他的性感点,而广寒宫主那不自禁地拱起下身,追寻他手指的反应,让纪晓华微微笑了出来。
一面让左手搁在广寒宫主那湿滑的幽径口上,一边开始用言语挑逗她,直玩弄得广寒满脸羞红、全身发烫才把她放开。
倒在暖暖床褥上的广寒宫主感到他放开了自己,不由得拉住了他的手,硬抓着它们移到自己那发胀的乳房上,那模样是那么的楚楚可怜又是娇媚浪荡,令人欲火高炽。
“求求你,干干我吧!”“你不是说现在是大白天吗?我可爱的小女人。”纪晓华淫淫笑着,双手拢着她温暖鼓胀、似将爆开的双峰,爱不释手地又挤又揉,丝毫不放过任何一点让广寒宫主娇声讨饶的机会:“而且我还有可能让广寒宫沉沦成欲海肉宫、一丝不挂的淫浪之所呢!”
“求求你吧!广寒的好男人别折磨妾身了唔哟让妾身让妾身服侍你你要怎么玩玩妾身都好妾妾身什么都依你了快肏了妾身吧
广寒广寒忍不住了“瘫软在床上,任身上男人恣意撩拨的广寒宫主,哀求地那样柔媚,赤裸而幽径汨汨汁液的身子热力四射,光看着或听着都是享受。
“唔!”的一声,广寒为了她的空虚终于被炽热给填满了而娇声献媚着,四肢把纪晓华缠得紧紧的,细嫩白皙而富弹跳力的乳房被挤压的舒服透了,樱桃小口给他紧紧啜着,连丁香般小舌的每一寸都不放过。
在纪晓华双掌火热地熨贴在臀部的带动下,广寒宫主随着他的抽送而进退,每次当他退出时,广寒便空虚的像是落入了孤独的地狱里,使她不自禁地挺起纤腰,追求着那根火般烫的阳jù。
只有在纪晓华深深地、有力地肏入她的肉体,将广寒宫主下下着肉地顶牢在床上时,广寒宫主才有冲入了天堂的感觉。
这一下下的天堂和地狱间的起伏,使广寒完全失去了矜持和灵智,疯狂地迎合着纪晓华那愈来愈强力、愈来愈深入的炽烈肉棒,无限的快感奔流在广寒宫主的周身,使她的雪白肌肤泛着艳丽夺目的酡红,这美景一寸未失地映入了纪晓华的眼里,令他更兴奋地抽chā着广寒那泛滥的幽径。
在不知不觉中,广寒不知经历了多少次男女交欢的高潮,她边喘边吟,什么面子都顾不得了,句句呻吟都是对他的感谢:“好哥哥好丈夫广寒妾身美死了美透了怎么怎么会这样美啊哟!
这一下这一下好深啊妾身的小花心快被干穿了”在无尽的欢乐冲击中,广寒不知已满足了多少次,床褥上几乎已变成了沼泽片片,尽是广寒淋漓的香汗和蜜汁。
纪晓华也喘息不停,一下下地将广寒宫主带入前所未见的仙境后,才在如潮的快感中射了出来,那阳精直冲深处,烫得广寒宫主全身皆酥,再没半分气力地软瘫在男人身下。
“小寒儿小寒儿,舒不舒服?”“美透了。”娇慵脱力的广寒宫主软软地躺在床上,任纪晓华肆无忌惮地饱览着云雨后的她,呢喃声好生诱人:“妾身至今才知男女之乐,真恨不得早些被你玩了才好。不要离开我,妾身就算是死也要你活活玩死妾身。”
“不要说这种坏话,”纪晓华深深地吻着她,让广寒宫主舒舒服服地躺在半湿半干的床上:“如果晓华用上了魔道的采补之术,小寒儿可真会被我奸死,至不济也会弄得你四、五天下不了床,光你一个人怎受得了我床上的疯狂狎玩?”
“原来如此,”广寒宫主任纪晓华搂着她一翻身,瘫倒在爱郎身上,方才想到的他的邪恶目的这才回到芳心里:“你不会让翔鹰门进到这儿来,因为你想要独享广寒宫中的美女,反正你有采补之术,就算整个广寒宫中的女孩们,都躲不过被你玩弄的命运,广寒只是第一个糟殃的人。”
“小寒儿可要想法子破坏我的企图?”纪晓华的眼光再次飘向了广寒宫主的双乳,俯就男人的姿势让广寒微胀的乳房垂在那儿,未褪的娇媚犹存,让纪晓华忍不住挺起胸,轻轻触着她们,感觉着广寒宫主每一下的呼吸。
“哪会破坏呢?”广寒宫主给他顶了几下,魂都快飞了,软软地抱着他,任他轻薄:“妾身自知抗拒不了你,不然也不会让你这样欺负妾身。
毕竟你不只夺了广寒的贞洁,也让广寒登上极乐,广寒的身心都是你的了,你要做什么坏事就做吧!妾身会帮你,可是你可不能冷落妾身。”
“我答应你。可是你不要再自称妾身了,我喜欢叫你小寒儿,你喜欢这名字吗?”“妾身”广寒宫主抿了抿唇:“妾身自称广寒好了,随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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