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华郎叫广寒什么都好。”
“不要叫我华郎,叫我”纪晓华俯在她耳畔,广寒宫主听了几乎是当场面红耳赤,连床上交欢缠绵时都没有这般羞赧。
“不要!”广寒宫主的声音柔弱得像是呻吟,害羞也是很费力气的:“广寒最多在在被你爱宠时才这样叫你,其它的时候广寒可叫不出来,饶了小寒儿吧!”“那我要再次宠小寒儿才听得到啰!”
“哎算小寒儿讨饶好吗?广寒只预定休息三天,之后就要见人了,昨夜给你弄得一点都没得休息,就让广寒睡吧!以后只要你想要,广寒夜夜都可以陪你,任你予取予求。”广寒宫主的声音愈来愈细,几乎像耳语般。
“至少要让我搂着你睡吧?”纪晓华搂紧了她:“迟早我要用采补之术好好吸你一次,看广寒能变成什么样一个娇俏样子?不会伤你的,不过那滋味可更美喔!”“嗯!”广寒宫主微不可见地点了头,缩在纪晓华的怀里,进入了深沉的睡乡。蕊宫仙子走得不快,虽心下挂念着宫里的情况,她还是得先把部属整顿好。
翔鹰门这一次进犯实在相当狠,竟趁着前任宫主的举丧方毕的时候,要不是自己及时回宫,广寒宫这次恐怕要栽个大大的跟头。
即使是在他们已经远离的现在,蕊宫仙子仍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掉以轻心,纪晓华一向以沉着诡智出名,在这地区一直很沉潜,没想到竟会主动攻击。
但只有这种的攻势就算了吗?蕊宫仙子的心里不禁要想到这些。现下广寒宫中的领袖级干部中,以她最为年长,虽说也才是年近廿五而已。
但蕊宫仙子的确比霓裳、嫦娥二人更受宫主倚重,也是前任宫主托孤的大将。霓裳仙子和嫦娥仙子这两个人,究竟远行到哪去了呢?偏在这时候找不到人。
“仙子,仙子。”人声把她从沉思中打醒过来。“什么事?”“祝姐姐来的紧急联络,要您速回。”
“我看看。”蕊宫仙子接过了纸条。不看还好,看了简直让她芳心火动,竟有采花贼偷入广寒宫,宫主休息的这两天中已有四位姐妹遭了辣手,而且对方还用上了采补手段,失了身的女孩们到现在还迷迷糊糊,没有清醒过来,连问都问不了话。
而偏是宫主安寝的这三天里又不能吵她,也怪不得祝仙芸要惊惶地催驾了“玉怡,传令下去,加速回宫。”发出指令的蕊宫仙子回到了沉思,这采花贼会不会和翔鹰门有关?
有没有可能会去伤害到休息中的宫主?应该不会,宫主武功和自己差相仿佛,平常人可制她不住,采花贼再厉害,也不可能光在宫主那隔音的室内擒她。
蕊宫仙子微微吁了一口气。她正是绮年玉貌的年纪,如果不是宫中的大任,也该是归身某人的时刻了,虽说广寒宫中的人不能和外人婚娶,但除了宫主外,其他人只要动了爱恋之心,随时都可以出宫嫁人的。
她的体质特异,师父说她天生是媚骨之女,对床第之事有着无比的、远超常人的渴求,而她常在听淫声、闻淫书时全身火热、汁液泛滥,也证实了这种说法。
有些隐隐的思维,蕊宫仙子一直不肯也不敢正视,她所以出手毒辣,对采花贼下手最狠,不完全是因为身为女子的缘故,而是因为没有人采她,不过倒是从没有人敢在她前面提出这种说法,但又有谁知道。
每当这以诛杀采花贼出名的女子动手之后,那一晚就是春梦不断,恨不得被她杀死的采花贼复生,把她拥着轻怜蜜爱,或者以暴力揉碎她的抵抗,将这柔弱无依的花儿恣意蹂躏呢?
这隐藏的想法一直被蕊宫仙子压在心里,但随着年岁渐长,这刺激却愈来愈强大。在狠心杀戮的白天和芳心不止跃动的一晚后,蕊宫仙子也常扪心自问,自己是否正期待着恶男的淫辱和采摘呢?尤其是习武之后。
随着气劲愈来愈深沉,气血在全身的运行也愈来愈畅顺,每夜每晚,芳心里和体内那空虚的感觉令蕊宫仙子感到愈来愈难忍,长久的压抑使她对采花淫贼的出手愈来愈狠毒,有时候甚至连受害者都不忍卒睹。
自她习武有成后,出武林才六、七年,蕊宫仙子的名头已连正道人士都走避不及,更遑论黑道人物了,为此前任的广寒宫主也责备过她,但她下手的终究是武林所不容的淫恶人物,因此大部分的责罚都是不了了之。
广寒宫主睁开了眼,感觉男人强壮的双臂正紧紧地箍着她,沉眠之后,赤裸裸地给男人拥抱着令她浑身火烫,比被他恣意玩弄身子之后还情动,不过当然是比不上肉体缠绵的欢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