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舒适的挣了挣身子,暖暖的怀抱里真令人舒服的不想动。“你醒啦?”“嗯!”一股若隐若现的味道流过广寒宫主的鼻尖,她伸展了修长性感的颈子,亮如寒星的眼眸直视着身畔这个尽情地占有了她身心的男人:“你出去采花了,是不是?”
“你知道啦?”纪晓华把她抱的更紧:“会不会怪我?都是你宫里的人,而且我用上了采补之术,或许她们现在还没醒来。”
“当然怪你。”广寒宫主轻轻吻着他的胸口,纤指轻轻点着他的鼻子,一副撒娇撒嗲的样儿:“你不是答应过,要先让广寒试试滋味的吗?”
“对不起,我怕久久不用的技巧出了错,才先找人试试,我怕不能控制而采光了你,不能采而有还,小寒儿的小命就完了,你真不怪我弄了你下属?”
“谁还怪你呢?”广寒宫主温柔地依着纪晓华:“广寒还想帮你呢!不然怎留你的下?就算给你吸干了,广寒也毫无怨言,你还不懂广寒的心么?”“那你要告诉我一件事喔!”“问吧!你还想采谁呢?”当广寒宫主正依偎在爱郎怀里,享受着晨光时,蕊宫仙子已冲到了宫门口,在吩咐了部队屯扎的事项后,连早餐也没用就撞向了祝仙芸的房门口。
“仙子回来了?”毕恭毕敬地立在祝仙芸门前,将胡冲乱闯的蕊宫仙子拦下的,是一向服侍祝仙芸更衣的小婢莲心,稚嫩的脸上有着难掩的疑惑:“祝姐姐还没起床,请宫主稍候。”
“还没起床?”蕊宫仙子这才了解莲心的疑惑何来,祝仙芸一向是最早起床的人了,往往其他人在赖了好一会儿的床之后,都被她亏的要死,怎么会选在这时候晚起呢?难道出事了?
“是仙子吗?”屋里传出祝仙芸那软软柔柔、温温婉婉,像是隔着一层水发出的声音:“姐姐请进。莲心,今天不要再来,或许仙芸今天不会想起来了。”“是,姐姐。莲心告退。”莲心的疑惑愈来愈浓了。
不只因为祝仙芸今天反常的迟起,她的声音虽然没有变,但里面却有点让人感到不大对劲的地方,迥异于以往,不过这或许只是她的成见罢了,莲心这样告诉自己,跑了开去。
看着莲心走远,蕊宫仙子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门,床前纱帐深垂,连蕊宫仙子这等眼力特强的武功高手,也只能看到被中人侧了侧身,却连一丝要拨开床幕的意思都没有,蕊宫仙子心中的问号愈来愈大。
而缓缓流过她嗅觉的气味打倒了疑问。大概知道她已发觉了吧?帐中的祝仙芸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包含着多少的无奈。蕊宫仙子慢慢走向床前,取了张椅子坐在床边,沉思了好一会儿,才举起发着颤的手,揭开了帘幕。
原本的坏预感变成事实时,并不因先前就有所猜测而使蕊宫仙子受到的震撼稍减。祝仙芸仰躺在床上,颊上泪痕未干,身上不着一缕,床褥上偏布着半湿半干的印痕。
祝仙芸长长的发丝浸满了汗水,像是从浴池里出来似的,衬着染上了薄薄羞红的脸蛋儿,眼角微润,愈发惹人怜爱,微微张开的双腿合不起来。
皙白的玉臀雪股上沾着片片落红,男女交欢的精水正慢慢从她方启的幽径中溢流出来,渐渐湿透了床单。
祝仙芸似是被男人吸干了精力般,连遮蔽那诱人的私处都做不到,盈盈欲泪的双眼了没有以往亮丽的神采,眼光中满映着波光。
祝仙芸眼中的天真温婉化成了性感娇媚,些微的神伤并未能掩盖住眉目间的艳光,任谁也看得出她是已尝云雨的少妇。
“好好哭一场吧!”蕊宫仙子欠了欠身,搂着祝仙芸的颈子,让她的脸埋在怀中,轻拍着她赤裸的背,安抚着:“万事有姐姐担着,把什么都哭出来,”
祝仙芸的眼泪慢慢浸透了蕊宫仙子的衣衫,啜泣声在蕊宫仙子的胸口上回响着,怀抱着泪人儿的她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了,蕊宫仙子自知今夜又将是诛杀淫魔后一个难熬的夜晚,尤其受害的竟是她,全广寒宫上下都爱惜有加的好孩子。
祝仙芸原本是武林世家的娇娇女,当年修剑山庄原本是广寒宫为数不多的盟友之一,却为了保护道宗的残余势力,惨遭魔教灭门,只有祝仙芸被救出。
之后孤苦无依的她就在广寒宫中成长。虽说无论生身之处或成长地都是武林闻名的重地,但祝仙芸一向不习武,专心在为广寒宫打理财务,弱不禁风的仕女一直都是宫中人又爱又怜的小妹妹。
看着她这样伤心哭泣,叫蕊宫仙子怎能不心痛?祝仙芸好一会才仰起人见人怜的娇嫩容颜,望向了她:“对不起,姐姐,把你的衣裳弄湿了。”
“没有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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