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恣意的占有你,但我要让你看不到我的模样。”男人也喘息着,忍耐着把眼前赤裸的佳人先用手逗到春情荡漾,实在也是件非常考验人耐性的事,但要为处子开苞,总是要先花些心力耕耘的,之后两人才能携手同登仙境,欲仙欲死。
“只要是落到我手里的女人,都会被我干到欲仙欲死,我要你放弃五官的感觉,纯用身体去感受那种销魂滋味儿,以后包你想要找我重温旧梦。”
“我才不会呢!”祝仙芸娇嫩的呢喃声让男人差点爆炸,在她脐下轻搔的手重了重,让祝仙芸发出了阵阵轻呓。
肚脐下的部分原本就靠近幽径妙处,使人不自觉地想到男女之事,眼睛遮着后的身体感觉偏是那么敏锐,再加上他摆明了在这一夜,要在寝床上恣意地玩弄自己的肉体,叫荳蔻怀春的祝仙芸怎忍的了呢?
她动人心魄的、微微战栗的呻吟声愈来愈大,连祝仙芸自己都给这娇喘声弄到心猿意马,恨不得主动献上肉体,供他取乐。男人的忍耐在祝仙芸那纤腰微战、轻呓娇吟声中炸裂开来。
四肢轻箍身上男子的躯体,祝仙芸柳眉轻蹙,下体却不由自主地挺了上去,直凑着他那硬挺的阳jù,将童贞献给了身上这将她逗的欲火焚身的人,由得他轻抽缓插、恣意取乐,任他快意地吸吮着双乳。
直到两人都愉快地泄了精水方罢,但男人的欲望是没有止境的,何况他在这方面又比较强,虚软瘫倒的祝仙芸在男人手下再次陷入了无限颠狂欢欣的境界,欲火难禁的眼里看到了男人雄风重振,刚刚破瓜的祝仙芸强忍着下身的裂痛和被男人完全撑破了身子的点点刺痛,迎上了男人无止的欲望,迎合着他不断的抽送,香汗沁湿了蒙眼巾。
在这男人的手下,男女淫事变得实在太美妙了,香蕊任君采、玉苞待郎开的祝仙芸愈来愈是欢愉,在不断涌来的高潮浪花中灭顶,连男人什么时候离开了身心被完全征服,迷茫在男女交合的仙境中的自己都不晓得,只能软瘫在床上,回味那神飘魂荡的美妙滋味儿,直到日出。听完了祝仙芸所述的回忆,蕊宫仙子自觉下身已经濡湿了起来,又黏又腻的汁液在股间流动。这也难怪,听着祝仙芸那娇娇软软的声音,描述着一夜的风流欢畅,即使是一个平凡女子也会芳心骚动、淫心大炽。
更何况是像蕊宫仙子这样的媚骨之女?听完了祝仙芸昨夜的遭遇,蕊宫仙子心中只想快快离去,寻找并诛戮那破了祝仙芸处子之身的恶人,其实并不是不想安慰她。
但蕊宫仙子有自知之明,要是再留在这儿,听祝仙芸娓娓深谈那些男女交合时的无比欢乐,只怕这天生需要情欲灌溉的仙子,连骨头都要被摧的酥软无力了。
唯一让她感到放心的是,祝仙芸身上并没有被男人采补过的痕迹,以她一点内气功劲都没有的人儿,一旦被人采吸阴气之后,可能很快就香销玉殒。“仙芸妹子放心,姐姐一定为你报仇。”起身欲离的蕊宫仙子,衣袖给祝仙芸那柔软的纤手抓住了。
迎向她狐疑眼神的,是祝仙芸那微润的眼角,方干的颊上嫣红一片,配着她那婉约温柔的双瞳,更是清丽的无可复加,令人更想看看她在床第之间的模样。
“姐姐别去,算是算是仙芸命苦。”正要坐下来安慰她的蕊宫仙子,一下惊觉到有人在窗边窥伺,那是属于男子那犹未饱足的眼神。连出声斥喝都没有,蕊宫仙子穿窗飞出的一击被轻易地躲过了。
她追着那人的背影而去,这人是她的,决不容旁人干涉!祝仙芸那湿润的眼睛,痴痴地望着远去的身影。叫她怎么说得出口呢?自己这样伤心不只为了遭人玷污而已。
除了第一次是被男人玩弄以外,后面几次男人都等着,被挑逗到无法自抑的祝仙芸自动会送上门来,任其宰割。
而她所得到的愉悦,却是前所未有的。一想到昨晚那四次销魂蚀骨的热情交合,祝仙芸不禁赧然的缩回被褥里,一丝都没有觉察到,床前的椅上湿了好一大片,追去的蕊宫仙子自己也早是淫心荡漾。
怎么这么简单啊?蕊宫仙子看着地上的横尸,没想到试探的一镖就杀了他。从以前的经验看来,她压抑的性欲随着白天的劳动疲惫成反比,如果白天就和淫贼交手数百招,疲累的自己晚上还好入梦一点。
一旦对手是数十招或十来下就解决的人,那晚上可就惨了,辗转反侧不说,脑中还满溢着难禁的春思。气的踢了踢那人倒下的身体,蕊宫仙子自觉那欲火已烧上了她,难道要现在回房去“解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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