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来找些试讲的资料的,意外的发现了上空飘着的风筝,寻目望去,原来是明跟西西还有莫、余她们在操场上。不知道好久没有做过这种儿时游戏了,我于是默默站在那看了他们好久,直到她们发现我。于是一块放,一块打羽毛球。蔚蓝色的天空,不时飞过几只飞鸟,我看到太阳的周围出现了好大的一个光晕,有着彩虹般的美丽。风筝在空中飘,我们在绿草如茵的草地上奔跑,欢呼,看着它随风飘起和慢慢降落。风中的羽毛球赛打得依旧气喘吁吁,但是感觉很好。这久违的欢笑与轻松,让我有些恍惚,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回到了从前。眼前站着的人是那样的相似,他们的笑脸和活力让我感到亲切。这是我平常话语都不多的几个朋友,但是我知道,在这个瞬间,他们将永远在我的记忆中定格。
一身大汗后,天气有些阴了下来。一架大的我可以清楚地看见机翼的战斗机从我头顶飞过,我兴奋地指给他们看,在这个有着阵阵微风的下午,这些小小的意外和惊喜已经让我感到某些幸福。最后,她们有些累了,依次上了楼,我想起了试讲的事,有些不舍地走向图书馆的三楼。
更让我意外的是,我收到了33的已经出国的消息。
33是我的高中同学,依旧是话语不多但能感觉到真诚的一个朋友。没想到她还会记得跟我这个“隐形人”发消息,我一愣,加了她国外的号,打开了她曾告诉我的一个博客网址。
妖精森林。
眼前赫然出现的四个字,没有我想像中的33的烂漫与艳丽,看到的是一种淡淡的从容和浪漫。里面放着她这些年在国内积极组织主办和参与的一些coseplay的照片。以前看到那些她的照片时,总会觉得是小丫头片没长大搞着好玩的,根本没想到这些年来她已经把它当作一个钟爱的理想来做了。记得去年夏天她说要出国到日本时,我还觉得可能是心血来潮或许过一阵子就改变主意了吧,因为在高中时,她就是这样一个脑子里总有各种疯狂的骨灵精怪的小孩子,至少在我印象中她是这样的。那时候,总是看着她瞪着大大的眼睛扭过头来对我说:"喂!我要当我们班的第一个超级小巫婆!"我就这样瞠目结舌地半天说出话来,愣了好半天然后木讷地对她说:"那好,你当吧!"说完对着朱哥哥无奈地相视一笑:我们知道,她又说傻话了。没想到,过了几天,她把才买的全套的印度塔罗牌全部从家带来,然后又瞪着大大的眼睛问:"我现在要给你们每个人都占卜了,你们谁先来?”我们周围几个人都正埋头做着成堆的卷子,听她着煞有其事的一吼,都不由得惊讶地抬起头来——那时候正是高二下学期暑假才开始补课的时候,每个人都正卯足了劲,准备紧张起来为各自的大学梦打算,可这小丫头还有心思折腾这个?我和大朱都低着头不准备言语,没想到呼啦一下子为了一大群人都上来看她手中花花绿绿的那些图片。大家都感到好奇,同时对这日益紧张的高考复习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几个谈恋爱的想问问自己的爱情会不会影响自己的高考,毕业后会不会走到一起;没谈恋爱的对自己的学业前途也很关切,虽然将信将疑但还是对这小丫头的据说有神秘力量的占卜感到好奇,也准备让她给算一算。我们班那时从神农架转来的有名的“野人”兼“情歌王子”——“狒狒”第一个踊跃地报了名。小丫头七算八掐,竟然连“狒狒”的隐私地差点给揪了出来,不禁让他大为叹服,不敢让她再为他继续算下去了。和“狒狒”同寝室的我们几个都知道“狒狒”从神农架转过来的真实原因如果再让她占卜下去没准会露形的,——那可真是绝对的隐私。我们都感到很有意思,没想到平常都很放得很开的”狒狒”都让这小姑娘算得不好意思了,保准是说到了点子上,于是都开始相信她的能力,竞相争着让她给自己算算。我那时候正和我们班上的学习最好的一位有些暧昧,正也想让她给算算有没有可能在一起,会不会影响学习。谁知道算出来让我们两个都大惊失色,忍不住交换了下眼神,太准了!不仅算出来她现在喜欢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而且算出来如果两个人继续下去势必会影响双方的发展。如果在这么多人面前公布我们的关系实在是太尴尬了,——毕竟那时候我们互相都只是才有了些好感,刚冒个头而已,还不敢把关系明朗化。但是那占卜的结果不仅奇准,而且直接说到我的痛处:虚有其表,如果不抓紧努力,搞不好两个人的发展都受到影响。我当时就有些傻眼,不仅因为那时我确实知道自己的情况是个什么复习状况——表面上看来好像还有考好大学的希望,而实质上我的数学已经严重影响了我的上线分数了。如果我再谈恋爱,依照当时那种状况,不仅影响自己,而且还有可能把她的学习也拉下来。于是听完这个结果后我大感失望,并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我和她绝对没有可能了。果然,我们唯一的那点小火苗经过这件事情后悄悄熄灭了。原因在于我,当我知道我有可能会影响到她时,我在一个只有我们的中午先向她表白了一切,我拿着一本和我们当时情况很接近的小说让让她选择,当看着她流着眼泪指给我最后的结尾时(两个人都没考上大学,最终没能在一起),我一气之下冲动地搬离了离她很近的位置,一个人坐到了讲台旁边,希望通过这幼稚的举动忘掉两个人的一切。后来,我冷静下来确实觉得那是个特别不适合恋爱的季节,而且如果我硬要和她继续下去,不仅没有好结果,还会拖累人家。我考一类大学已经很危险了,而她还完全有考名牌和重点的希望。后来不知道怎么阴差阳错,我们两个竟然换坐位又换到了一起(那时为了公平起见,全班经常每隔一段时间就前后左右“乾坤大挪移”)并且就这样一直没有再换开一直坐到毕业。但是,我们的关系已经是“冰火两重天”完全不同了。还是我,虽然依旧忘不了她,可还是止不住对她有些怨恨。可是想到如果连她也考不上好大学,不是更害她吗?于是,我选择去竞选体育特长生的资格,一来凭借这条路可能还有读一类重点大学的希望;二来大量的训练时间可以让我不在教室,互相看不到或许对我们都要好一些。可是,我却做了件事情,让现在都感到有些后悔,我那时带着怨恨,也希望这怨恨她也有,然后两个像最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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