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苦最累的话,白天晚上见的都是清一色带把儿的。从刚才偷看时候起,那心里就已经跟开了锅似的。
这会看到全裸的女人,又听到这么诱人的话,心里不住大叫,我的妈呀,幸亏今晚工友们电话打的晚了点,要是早早遛出去喝酒,那一这辈子就错过了。
同时心中发誓,在以后住院的时间里,只要是这位白医生值班,晚上打死也不出去了,白羽首先叫陈工友帮忙,把周记者挪到了床边的位置,使他的肉棒可以挺出床沿以外。
然后让陈工友坐在对面的床边,准备替陈工友脱下裤子,没想到陈工友却躲开了,并且起身就往洗手间走。白羽感到奇怪,就问他干嘛。陈工友又是脸上一红,支支吾吾说自己从住院进来就没怎么洗过澡,身上太脏了,要先去洗一下。
白羽听完拦住陈工友说,他身上有伤洗澡不方便,本来应该受到护士的照顾,看来那些小护士们没有把工作做好,自己身为医生要替她们完成工作。
白羽一边说,一边把陈工友拉回了床边,陈工友听白羽的话先是心里高兴,难道这位大美女医生要替自己洗澡?
可见白羽把自己拉回床边,不像要洗澡的样子,心里又是奇怪,又是失望。当白羽站在他两腿之间,用手扶住周记者的肉棒顶住自己下身慢慢坐了进去,然后又缓缓扯下了陈工友病号服的裤子,这个纯朴的工人同志完全惊呆了。
心中要炸开似的,难道白医生说的洗澡是指之前听周记者说起的时候,白羽就想象过这位陈工友的jī巴会有多脏多臭,那份想象就像一个小火苗,早就点燃了白羽心中下贱的渴望,把她整颗心都燎得热热烘烘的。
现在终于能够亲身感受这份幻想了,白羽觉得自己甚至有些激动,心跳都有些加速。白羽咽了咽口水,一点点扯下陈工友的裤子,一股难以言说的臭味扑鼻而来,那是混合了尿味汗味还有灰尘,以及长时间捂出来的一种气味,尽管白羽有充分的思想做准备和期待,可第一股气味钻进鼻子时,白羽还是有些呛到的感觉,胃里机能性的出现了抽搐,要不是压制的快,完全有可能吐出来。
陈工友敏感的注意到了白羽的反应,脸上的尴尬和羞愧到了爆表的程度,他的第一反应是伸手去抓自己的裤子,像是要提起裤子跑出医院一样。
白羽按住了陈工友,并对他摇了摇头,做了一个顽皮的笑脸,这一笑把陈工友看得傻了眼,双腿就像不是自己的似的,别说并不是真想走,就算真想走这会也走不动了。
白羽到底是骨子里喜欢这种肮脏感觉的,刚才那一下只是过于激动,所以裤子拉开时忍不住做了一个深呼吸,所以反应有些过头。经过这一会会的适应,再加上调整了呼吸的节奏,现在她已经完全能够接受陈工友裤裆里的气味了。
一开始那种难受的刺鼻,正渐渐转化成催情的芬芳,吸引着白羽美丽的小脸慢慢埋进了一个民工的裤裆。白羽的舌头开始舔弄陈工友的肉棒,就像是真的为它洗澡一样。
含着口水舔洗着每个细小的褶皱,包皮里,guī头沟里、阴毛丛中,积存很久的污垢都成了白羽主攻的目标,也很快成为了她口中腹内的美食。经过一番“清洗”陈工友的肉棒变得从未有过的干净,乌黑的铁棒上闪烁着口水和淫水的亮光,这家伙已经充血来了极限,上面血管突起,就像随时要爆炸开来似的。
看得出陈工友现在是有多兴奋,不过相比起来,白羽比他还要兴奋的多,一边舔着自己最喜欢的臭jī巴,一边晃动着屁股,享受着被周记者的操弄,虽然身上有伤。
但仗着有夹板固定,周记者也不甘心总是被动,偶尔的借白羽后坐之势,也会挺腰提臀猛插一下,每遇到这种情况,白羽都会被狠狠的往前顶,于是陈工友的肉棒也会跟着顶进白羽的喉咙。
这种被迫的深喉比主动的深喉更让白羽着迷,于是她开始故意配合周记者的节奏,主动挺送着美臀,以期待周记者更多的使出隔山顶牛式。白羽的表现让陈工友桥舌难下,没想到这漂亮的女医生这会淫荡开放,而且操逼操的这么主动。
这只不过是因为角度让他无法看清白羽后面的状况而已,如果他发现正在给自己清理臭jī巴的美女,被插入的不是被内裤塞住的小穴,而是那朵迷人的菊花,那他说不定会兴奋的当场爆胎。
当白羽把陈工友那只乡村鸡清理的干干净净,油光铮亮的时候,这位陈工友也渐渐放开了心情,并且发现了这位白医生不仅不怕自己脏,反而很喜欢这些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