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龙大方那厢,合理推测也有五间瓣室,除互通声息的运古色、平无碧,应该还有两间分置着顾春色与幸存的双胞胎之一何潮色。
无乘庵小队给了自己作奖励,须再引进五名女性,游戏方能成立,看来便是以柳家姐妹为首的玉霄派弟子了,玉霄派与鳞族的牵连尚待厘清,盲猜无益。
但这推论中唯一无法解释的就是鹿希色。鹿希色逃过一劫的原因,在于她不是普通人“因为过不了关,索性等游戏自行结束”的思路半点也不正常。
换作应风色,必定尽力找寻脱身法,不会认命吊上一整夜,如此加速消耗体力,若然逃生无门,恐在降界结束前便力尽坠落,被转动的机括碾得四分五裂,死无葬身之地。
把鹿希色放到那里的人,可以认为是打算杀了她的,但这完全说不通。羽羊神要杀使者,毋须如此周折。
除非不能明着杀,须教她在其他同僚的眼皮下、看似意外地死去,才能交代应风色想起了刀鬼,想起铁鹞庄霍铁衫,降界内斗的既视感浮现眼前,仍觉说不通。
鹿希色若是幕后黑手之一的内应,或可解释,但应风色纵使怀疑天下人,也不以为女郎会背叛自己。
她整副身心都是他的,是彼此在这世上的最亲近与最在乎,他可以不当奇宫之主,决计不能舍弃鹿希色。鹿希色对他亦如是。欲厘清此节,还须着落在玉霄派的头上。
在新血加入的同时除掉鹿希色,也可能是羽羊神以外的主事者察觉了两人的关系,打算清空应风色侧畔,由新人递补。以此观之,玉霄派与幕后黑手关系绝不一般,不可不防。
“况且羽羊神说了。回到现实世界,红丸与其他伤势皆一并复原,此后又多了个挣点的妙法,还舒服得紧,这实在太令人期待啦。”回过神来,龙大方兀自涎着脸叨叨絮絮,目华精烁,可惜全是淫光。
应风色却听出不对,蹙眉道:“你说什么?什么妙法?”龙大方猥笑道:“在降界里,不止杀鬼牙众能挣点,照这回的游戏规则看,与女子交媾,使她们显现出淫纹来,得到的点数比咱们先前拼死拼活要丰厚得多。
早知有这门路,首轮一个也不用死。”这话不经大脑,首轮只鹿希色一名女子,怎么也不能让她做这种事。
但应风色被一语点醒,却不忙着修理他,抱臂沉吟:“看来羽羊神是有意鼓励我们这样做。这却又是为何?”龙大方道:“师兄有所不知。
那以一百点交换而来的天予神功,似能与淫纹相互激荡,借此提升武功,于双方皆有助益,算是某种双修术罢?此前修练,总觉得没什么效果,怕是骗人的玩意儿,这回才算尝到了厉害。”
叨絮着如何让柳玉骨美得魂飞天外,于丹田中存想出“箧”贮存杂气,后头忍不住射给她,又是怎么教少女恢复元气,姿容焕发。
讲的是功夫,听着全是行淫,洋洋之情溢于言表。吹嘘够了,小胖子从怀里取出一部天予神功抄本,郑重交给师兄。
“虽说一百点对师兄就不算个事儿,还是别浪费为好。师兄比咱们有福气,我们还得到降界里找淫纹练功,师兄你这儿就有个现成的,练好了白天试晚上试,躺着试趴着试,那个爽啊哎唷!”
应风色赏他一肘,自己也笑出来,谈话气氛到这里才真正轻松起来,龙大方难得有机会大谈性事,不仅对柳玉骨和那名唤海棠的巨乳少女念念不忘,还极言自家龙杵粗硬,硬生生捅化了冰山也似的高?
女郎,彻底粉碎她的矜持尊严,浮沉欲海几乎灭顶。说到酣处,恨不得扒下裤子让师兄开开眼界,为此又挨几拳。“你对柳姑娘如此上心,江师妹怎办?”应风色打趣。
龙大方敛起猥琐,双手交握,片刻才道:“我是没家的人,此生飘飘荡荡,不知将落于何地,本无娶妻生子的念想。若有朝一日我改变主意,唯一想携手的,还是江师妹。
“师兄你莫笑我,兰若寺见她的第一眼,像给人迎面打了一拳似,此后她便一直在我心里,我也不知为什么。
那晚我若未接住‘珠帘暮卷西山雨’,给师妹削断手掌,乃至取了命去,多半是不怨她的。”这话大出应风色意料,与方才满口骚屄的猥琐画风全然对不起来。
江露橙思虑甚浅,行事露骨,却未必与龙大方不般配,应风色是出于鄙薄,不欲二人过从甚密,横生什么瓜葛。及至瓣室一夜荒唐,无乘庵诸女教他睡了个遍。
他不怕江露橙泄露口风,只担心传过六耳,难免被鹿希色知晓,解释起来可难办得紧,正想着该如何排解,却听龙大方道:“师兄,我想去东溪镇瞧瞧江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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