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青和“小霸王”躺下“鬼手丹青”立刻指挥“红女娲”手下的十余个少女.将他预先做好的花样布置妥当,然后,为两人鼻中喷了解药。
田青和一小霸王”悠悠醒来,发现仍躺在地下室中,一切如旧,只是田青手中的素绢已不知去向。
田青忿然地说:“原来收一民所说的斗法,竟是这种下流手段暗算于人,看起来,他的话都不可信!”
两人躺在地上,谁也不想爬起来,他们非常灰心,奇书非但未能得手,反被牧一民利用了十余天,这口气实在无法忍下。
田青想起:“太行剑客”那人既热情又豪爽,难道真能做出那些卑鄙之事?
躺了盏茶工夫,田青站起来.向小窗口望去,不由一怔,因为未昏倒之前,隔壁房间也和地下室差不多,也是个地下石室,而现在却看到梅树和竹丛。
田青用手一摸墙壁,不由惊呼一声,那墙壁竟摇晃起来,田青颓然说:“佟林,咱们果然上当了”
说着轻轻一扳,整个地下室竟倒了下来。
原来这不是地下室,而是以竹条扎成的方框,对在一起,再糊上白纸,白纸上书着大麻石纹路及小铁门和石阶等,这完全是“鬼手丹青’超凡入圣的大手笔,田青不由暗暗心折。
人家虽然以薰香迷倒了他们,但却以几块画布,骗过他们达半个时辰之久。
就在假墙倒下之时,自顶上飘下一张纸笺,上面写道;“第一次斗法,田大侠已经输了!当二位醒来之时,本人和‘红女娲’等人,仍在假墙之外,还没有离去,本人绰号‘鬼手丹青’,对绘画一道,自有独到之处,此乃雕虫小技耳,而现在,本人已在数十里之外,田大侠既不知道本人所去的方向,追也没有用,咱们再见了!”
田青慨然地说:“此人心机之深,简直不可思议!‘小霸王’,咱们输得没有话说!”
“小霸王”默然不语,似乎十分懊丧。
田青拍拍他的肩肿,说:“走吧!咱们不必追他了,还是赶快到鄱阳湖去找白、蒲二位前辈,商量应付之策。”
二人出了章家大宅,到客店取了兵刃,向南疾行,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走了一天,在马鞍山以北小镇上打尖,继续南行。
这一带也很荒凉,数十里之内,没有村庄镇甸.但田青却不再顾虑,他深信现在没有人会来拦路找麻烦,因为他身上没奇书。
哪知事情并不如此简单,约二更左右,来到一座原始森林附近,一声怪笑,自林中掠出一个大头怪人。
“嘎”这怪人厉笑一阵,说:“小子,把天下第一小书留下,老花子放你过去!”
田青仔细打量,此人年约六旬,身材短小,头大如斗,脖子却很细,令人为他提心,那脖子无法负荷奇大的头颅。
白发皤皤,已快秃光,小鼻子小眼睛,和那大头颅恰成反比。
一件破衫,补绽累累,手持竹杖丈,拦住去路。
田青知道此人乃是丐帮帮主“八臂秃龙”鱼得水的师父“大头窍神”项雨,身手之高,不在“湘江三瞽”之下。
田青冷冷地说:“项雨,你要甚么?”
“大头穷神”厉声说:“小子别装糊涂!老夫要那天下最小的奇书,我知道在他身上!”他指了“小霸王”一下。
田青冷峻地说:“你怎知在他身上?”
“大头穷神”沈声说:“我当然知道,老花子昨天擒住‘红女蜗’一个女徒儿拷问之下,她说藏在他身上!”
田青哂然苦笑,他以为是“红女蜗”之徒故意说谎,以送她的一石两鸟之计,设若田青能及时注意这件事,事情的演变就完全不同了。
“大头穷神”厉声说:“小子,你拿不拿来?”
田青撤下龙头凤尾笔,冷冷地说:“能胜了人,自管拿去!
看招”他被牧一民戏弄得很惨,余怒未息,乃迁怒这老花子,一上手就是追魂三笔起手式。
老花子不避不闪,竹杖力迎而上“当”地一声,都感虎口发热,各退半步。
田青厉声说:“果然要得,再来一下”
第二式又告出手,巨笔上发出奇异的啸声,斜砸而下,老花子仍然不闪,再次迎上。
“当当当”又是三声巨震,二人又各退两大步。
田青面色一寒。猛吸一口气,手未挥动,那巨笔上竟自动发出“嗡嗡”之声,第三式又施展开来。
金芒交织流泻,啸声入耳惊心,那巨笔像忿怒的金龙,将老花子缠住。
老花子也不敢大意,真没想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竟有这等功力,大喝一声,紫竹杖舞起一片杖浪,像千百条紫色大蜈蚣,猛罩而下。
“当当”两声,四山回应,历久不绝,二人又踉跄各退了三大步,仍是平手之局。
以老花子的身份,打成平手,也等于败了。
“大头穷神”暴喝一声,说:“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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